“確實。”秦越讚同地點了點頭,但他隨即又繼續道,“不過沒有發生的事,誰也說不定。”

他這話顯然是故意說的,但楚瑾瑜聞言還是立馬警覺了起來,他撐著秦越的腹肌便直起了上半身,瞪圓了眼語氣不善道:“你什麼意思啊?發財了,飄了,準備換老婆了?”

“不敢。”秦越掐著他的腰故意道,“古人雲,糟糠之妻不下堂。”

楚瑾瑜果然一逗就炸毛,氣的勾著他的脖子道:“糟糠之妻?!今天不說清楚這事沒完,咱倆到底誰更糟糠?”

秦越見逗的差不多了,便把他按在懷裏親了上去,楚瑾瑜一開始扭著腰不想讓他親,然而兩人不說親,睡都睡了幾十次了,秦越拿捏他還是拿捏準的。

果不其然,沒親幾分鍾楚瑾瑜便被他親的丟盔卸甲,到最後連腰都軟了,隻因有秦越的手扶著他才沒軟到,眼底更是被欺負得泛起了水意。

秦越好整以暇地從他被廝磨到殷紅的唇舌中退了出來,楚瑾瑜臉色泛紅,喘了半晌氣才瞪著他道:“流氓”

秦越攬著他的腰把他按在了床上,楚瑾瑜的氣顯然還沒消,見狀用尾巴不輕不重地拍了他一下:“糟糠之妻你都睡的下去?”

秦越掐著他的腰身湊到耳邊哄了一句,楚瑾瑜臉色登時便紅了,語氣卻不由得軟了下來:“知道就好能找到我是你的福氣。”

對於自己這份來之不易的“福氣”,秦越表現出來了相當大的珍惜。

最終的結果就是“福氣”本人被他珍惜得差點昏過去,第二天早上壓根就沒起來。

秦越作為一個無論冬夏都雷打不動七點起床的人,和楚瑾瑜這種能躺著就不坐著的人當然不同,他起來後看著身旁睡得香甜的人,神情不由得柔和了幾分,隻不過這條魚睡得不怎麼老實,沒了秦越的懷抱固定,他立馬便大顯神通起來,一尾巴把被子給推到了一邊。

人魚的胃比人類嬌弱,如此受涼肯定是要出事的,秦越見狀歎了口氣,把被他甩掉的被子又蓋了回去,隨即才下床去洗漱以及製作早餐。

當秦越端著早餐回來的時候,不意外地看見被子又被楚瑾瑜給踢掉了,不過這次更加嚴重一些——一半的被子掛在床沿,差一點就要接觸到地毯了。

秦越連忙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走到床邊把被子給他掖好,隻不過這種行為的效果微乎其微,秦越吃個早餐的功夫便又恢複了原狀。

無奈之下,秦越隻好再次把這條折騰人的魚摟到了懷裏,一邊抱著防止他亂蹬被子一邊用id卡查看杜鳴發來的消息。

這下子楚瑾瑜終於安分了一些,秦越移出了一些注意力放到了杜鳴發來的消息中。

消息中寫到,季緣已經回到了這裏,但因為那個醫生的周旋,他暫時沒有其他動作,而且這次跟他一塊來的還有季家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父親,故而他應該不太敢造次。

但同樣的,季家家主一到,有些事的進展難度便呈幾何倍數上升了,而且隻要這個家主想查,這塊兒地壓根不夠他看的,恐怕等不到比賽結束,竹桃就得被他們搜出來。

秦越見狀冷靜異常,了解完全部態勢後回道:“那紙dna檢測報告在你手裏嗎?”

“在我手裏。”杜鳴回的很快,顯然也是一大早就起來了。

“既然有物證,人證便沒那麼重要了。”秦越一隻手抱著熟睡的人魚,另外一隻手打出來的字卻顯得有些冷酷無情,他好似把所有的溫情都給了懷裏的人,“抓緊時間錄個視頻,旨在把竹桃知道的全部保留下來。”

杜鳴的腦袋還是夠用的,聞言立馬悟了:“好的好的,我現在就去安排。”

“等一下。”秦越卻突然製止了他,“季緣既然已經回來了,便沒必要繼續等了。擇日不如撞日,決賽當天拋出這則新聞,必要時可以在直播間找幾個人宣傳,但不要太多,以防影響觀眾的觀賽體驗。”

杜鳴沒想到他研究的這麼細致,不由得感歎道:“了解。秦先生您真是神機妙算,我僅代表我自己,我是真的很好奇您原本到底是幹什麼的。”

秦越還是那個十年沒有變化的回複:“廚師罷了,沒什麼好提的。”

正所謂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杜鳴肯定不信秦越給出的這個說法,但見秦越不願多說,他便非常知情識趣地沒再多問。

和杜鳴聊完沒幾秒,夏離思便發來了消息:“秦總,楚老板醒了嗎?現在過去找你們合適不?”

秦越也沒客氣,直接了當道:“他還沒睡醒,你們下午再來。”

“行,那我們下午過去找你們。”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麥琪的禮物》好像是高中的一篇閱讀理解,有興趣的可以去看一下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