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一想也是,經過一晚上的安慰後,他的應激反應終於好了一點,眼下還有開玩笑的心思:“說起來這情節好像有點熟悉啊。”
秦越道:“如何熟悉?”
楚瑾瑜給他捏了一會兒肩膀便不老實起來,聞言笑著俯下身,把下巴放到自己方才捏過的肩膀上,湊到人家耳邊道:“海的女兒啊,你難道這都沒看過?”
秦越扶著他的腰防止他重心不穩摔下去,聞言非常配合道:“照這麼說,我的救命恩人實際上不是你?”
楚瑾瑜順手給了他一下:“說個梗還來勁兒了是吧?就算不是我救的又怎麼著?人魚公主已經被我做掉了,你死了那條心跟我好好過吧。”
秦越抬手去捏他的臉頰:“可是我不認識你,你究竟是誰?”
楚瑾瑜哼了一聲繼續陪他演:“王子殿下,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爹讓咱倆立即成婚。”
秦越道:“王子的父親原來是這麼稱呼的。”
楚瑾瑜惡狠狠道:“你別管這有的沒的,你就說娶不娶吧!”
秦越在他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你不是人魚公主,我也不會是人類王子。”
楚瑾瑜其實被哄好了,但他還是哼了一聲,軟著身子往秦越身上一倒:“秦總,最近這情話是越說越溜了啊。”
秦越“嗯”了一聲,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他的背:“沒辦法,有人愛聽。”
楚瑾瑜終於端不下去了,抬起頭捧著他的臉便親了上去。
幾天之後從山裏回來的那幾對情侶才終於知道了這件事,齊景拉著阮白玉慌裏慌張地找上門問道:“二位沒受什麼傷吧?!”
秦越搖了搖頭:“多謝關心,沒什麼事。”
在他們回來的前一天,楚瑾瑜終於客服了自己心頭的後遺症,恢複了人類的形態。
聞言他笑著對齊景道:“有我在,能讓他有什麼事啊?”
見兩人都沒事後,齊景這才鬆了口氣。阮白玉比他關注的要多一點:“希萊呢?”
“聽說已經被扭送到最近的執法機構了。”楚瑾瑜不在意道,“前幾天有幾個人來找我們做了個筆錄,之後就不知道了。”
阮白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過秦先生沒什麼大事,就是不知道最後會怎麼判了。”
楚瑾瑜聳了聳肩:“人證物證俱全,直播的視頻還在那兒放著呢,他有多大的本事能逃?至少得是個謀殺未遂。”
這說的倒也是實話,不過他說完之後又補充道:“算了,反正少不了他的牢坐,提他髒嘴還浪費感情。”
其他的人一聽覺得也是,便轉移了話題。
齊景興致勃勃地跟他們倆分享了山裏麵野營的經曆,把楚瑾瑜羨慕的眼都亮了,等那兩個人走了之後,他拉著秦越非要讓他承諾之後有空一定要帶著他再去野營一次。
秦越被他拉著胳膊晃的快散架了,有些無奈地點頭道:“好。”
聽他應了下來,楚瑾瑜終於停止了他的撒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那就說好了!”
希萊的事在星網上鬧的沸沸揚揚的,畢竟整個星網上也找不出第二個差點鬧出人命官司的綜藝。
一時間星網上罵什麼的都有,有說節目組選人不長心的,也有罵他們防護措施不到位的,但不管他們怎麼罵,綜藝實際上的熱度卻是越來越高,以至於最後幾天本應該收視率逐漸下滑的收尾階段反而迎來了整個節目開播以來最高的收視率。
最後三天本就是收尾階段,一群人在一塊兒呆了這麼久,就連秦越他們倆都跟齊景那對算是成了朋友,其他人自然也有了不少交情。
在這種情況下,節目組一錘定音,將最後三天的活動定為了“告別晚會”,前兩天半的時間留給大家準備,最後半天來個徹夜狂歡。
這對於觀眾們來說無疑是一個熱鬧的事情,但對於嘉賓們就不一定了。
像齊景這樣的歌手自然激動,但是剩下那些沒有一技之長的嘉賓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節目組還看熱鬧不嫌事大,要求每對情侶至少出一個節目,這可把有些人給難為到了。
楚瑾瑜愁得頭疼,他本人從小到大壓根就沒有什麼特長,唱歌唱歌不行,跳舞就更不用說了,然而和他表現出來的緊張相比,秦越就顯得淡定了許多。
楚瑾瑜忍不住問他:“你想好表演什麼了?”
秦越搖了搖頭:“沒有。”
楚瑾瑜訝異道:“那你還這麼淡定?!”
秦越泰然自若地給他夾了一塊鹵肉:“船到橋頭自然直。”
肉楚瑾瑜欣然地吃了,但是話他顯然難以接受,當天晚上秦越就被他拉著討論起了節目的問題。
楚瑾瑜對這件事的興致出乎意料的足,秦越見狀也便給出了幾個辦法,但一輪下來無外乎都被他給否決了,秦越沉吟了一段時間,最終給出了一個答案:“那不如由我們組織一個小型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