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在前麵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傅沉寒看著薑咻近在咫尺的軟嫩臉蛋,伸手惡狠狠地掐了一把,薑咻唔了一聲,眼神迷離的道:“你親我呀……”
聲音還又軟又甜,讓傅沉寒想起以前薑咻強行喂給他的棉花糖,甜得發膩,又讓人欲罷不能。
平白默默地想,這都能忍住,寒爺不愧是真君子。
但是很快,真君子就把車內的擋板放了下來。
平白:“……”
平白聽著薑咻有些模糊的聲音,心想,我錯了,寒爺他是個真爺們兒。
傅沉寒將人好好收拾了一頓,才後知後覺的嗅到了血腥味。
他本是對血腥味非常敏感的人,但是剛剛被薑咻一陣歪纏,又帶著看著她和顧錚同處一室的怒氣,才忽視了那一隻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他皺了皺眉,道:“平白,把燈打開。”
“好的。”工具人平白應聲。
車內的燈光亮起,傅沉寒拎著薑咻翻來覆去的看,終於在她胳膊上發現了一條很長的血痕。
可能是薑咻這兩年的身體素質不錯,白細胞在兢兢業業的工作,現在傷口已經不怎麼流血了,但是胳膊的那一片還是染了不少血,連帶著她的裙子上也有血跡,隻是紫色的裙子沾上血也不那麼明顯,晚上光線又不好,傅沉寒才沒有發現。
看著那白嫩胳膊上的血痕,傅沉寒某種浮現出凶戾的光,他磨了磨後槽牙。
就算這個女人再怎麼沒有心,看見她受傷,他還是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薑咻似乎感覺不到痛一般,可能是隱約察覺到了傅沉寒在心疼她,愈發得寸進尺,噘著嘴道:“痛痛,吹吹。”
她把自己胳膊懟到了傅沉寒嘴邊。
傅沉寒冷臉道:“不吹。”
薑咻開始哼哼唧唧:“你不愛我了!你一點都不愛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嗚嗚嗚嗚……”
傅沉寒:“……”
傅沉寒看著那條傷口,從傷口的位置來看,竟然更像是自己劃出來的,應該是某種比較鋒利但是又沒有刀刃那麼鋒利的東西,傅沉寒借著燈光仔細看了看,發現傷口邊還有一些細微的透明晶體,他認出來那是玻璃碎。
薑咻用玻璃碎片劃傷了自己?為什麼?她中了藥,但是和自己的合法丈夫在同一個房間裏,她為什麼要劃傷自己?
但是不等傅沉寒細想,薑咻哭的嗓門就一下子拔高了:“你沒有心!你沒有心!你不愛我!嗚嗚嗚嗚嗚……我要帶著兒子離家出走!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傅沉寒皺眉道:“你給我閉嘴!”
薑咻很囂張:“那你給不給我吹?”
“……”傅沉寒咬牙切齒:“吹!”
薑咻終於滿意了,把自己白嫩嫩的胳膊湊到他唇邊。
傅沉寒垂下眼睫,在那傷口上輕輕吻了一下,薑咻皺起眉,縮回手:“……有點疼……”
她腦子不清醒,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她十七八歲那會兒似的,總是無意識的帶著撒嬌的味道,她覺得身上熱,就往傅沉寒的身上縮,像是一隻八爪魚一般,通紅的臉頰就埋在傅沉寒的脖子裏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