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說:“江島主,我們一直都有些交情,這一次,我還不想跟你翻臉。”

江責道:“交情不值什麼錢的,約書亞能解我的燃眉之急,但是寒爺你,不行。”

他淡然的喝了口茶,慢慢的道:“寒爺,等你能拿出足夠的籌碼,再來跟我談吧。薑咻現在很好,她是我女兒,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她幸福。”

傅沉寒忽然道:“你跟蘭錦兮真是天生一對。”

江責的眸光冷了冷:“你這是什麼意思?”

傅沉寒冷笑道:“兩三個知己死絕,一二個親人憎惡,孤家寡人一個,真是天造地設的鶯儔燕侶。”

江責笑著說:“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傅沉寒嗤笑了一聲,手腕一翻,食指扣動扳機,“嘭”的一聲,一發子彈打在了江責的腳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但是江責動都沒動,說:“寒爺慢走。”

傅沉寒說:“希望江島主不要後悔。”

江責說:“我有我的路要走,自然不會後悔。”

傅沉寒轉身離開,平白擦了擦頭上的汗,低聲道:“爺,剛剛打聽清楚了,江島主已經在讓人準備婚禮了,就在三天之後舉行儀式……我們怎麼辦?如果硬攻的話,汀州灣的防守固若金湯,我們的人手不夠,不是江責的對手。”

傅沉寒的眉眼間壓著冷冷的陰鷙,像是化散不開的濃密陰雲,他冷聲道:“那就給他想要的東西。”

平白愣了愣,隨即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驚恐道:“爺!閣下不會同意的!還有整個議會——”

傅沉寒說:“我為了A國已經付出的足夠多,我總要討回點什麼。“

他無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犬牙,臉上的表情陰鬱的可怕:“召集緊急會議。”

平白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傅沉寒那不容置喙的表情,他就什麼都不敢說了,低聲道:“是,我馬上就去辦。”

“對了。”傅沉寒說:“我記得顧馳遠的孫女在Y國留學。”

平白道:“是的。”

傅沉寒說:“抓起來。”

平白大驚:“爺!”

傅沉寒道:“談判的話,手裏總是要有些籌碼的。”他看著遠方晴朗一片的天空,眯起眼睛,“去吧。”

“……是的。”

……

薑咻坐立難安。

她被關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也接觸不到外麵的消息,傍晚的時候周助理倒是帶了妝造來,還有幾條婚紗,被薑咻一通亂打通通打出去了,周助理的金絲眼鏡都被打碎了,他冷靜的扶了扶歪掉的眼鏡,說:“既然薑小姐不想試,那就不試,你們找個合適的碼數就好了。”

一群人有苦不敢言:“是。”

薑咻呸了一聲:“那麼想結婚,你讓江責跟約書亞結!沒準女王還很高興自己的兒媳婦如此位高權重呢!!”

周助理麵色不變:“薑小姐說笑了,約書亞殿下也看不上島主啊。”

薑咻:“……”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