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這臉皮,真真是越來越厚了,竟是見下藥這種事情都想出來了,看來,你的家教還真是需要好好的回去重修一番。”
厲行衍喝了口茶,壓下心底的惡心。陽朔狠瞪了慕雲染好幾眼,想到他家大白竟是見了那麼不幹不淨的事兒,就忍不住想把慕雲染丟出去。
眼不見心不煩。
“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麼能叫不要臉?難不成你父親母親沒做過這檔子事兒?惡心,要是沒有這惡心的事兒,你還不知道在哪裏飄著呢。”
慕雲染臉紅的詭異,身體中的躁動越來越烈,偏生還要跟這幫人扯皮。
“惡心的可不是這檔子事兒.是長公主您厚著臉皮去貼男人,可別曲解了我的本意。男女情事,本就是正常不過,愛至深處,順水推舟,您這穿都還沒有影子,就想霸王硬上弓,可是厲害的很。”
“誇獎。”
她順著厲行衍話給自己臉上貼金,感覺有些堅持不下去,讓婢子扶著自己,起身離開。
雖是沒成功,但跟司景笙已是一榻之人,隻要司晟再在裏麵推波助瀾,這帝後之位,她慕雲染是拿下了。
“天色不早了,快些去歇息,我去看看他。”
厲行衍起身往司景笙寢殿去,剩下的幾個又圍著大白聽她將事情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對慕雲染的行徑表示惡心一番。
“也不知道姑娘要是知道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檔子事兒會作何感想。”
南州給大白遞過一顆話梅,把已經呼呼大睡的哇哇從陽朔肩膀上抱下來。
“唉,說起來,姑娘從那天以後,便就沒了聯係,去哪裏也不知道,隻有偶爾來的一兩封信報個平安,也不讓我們去找她,要是她傷病發了可怎麼辦?”
話題一時陷入低迷之中,眾人沉默不語。
“那個公子那處不是有件東西能跟老大通話嗎?去拿來便是。”
昴日星官領著將軍從外麵來,正巧聽見他們交談,便多了句嘴。
“對呀,公子那裏不是便有東西可以跟姑娘通話嗎?怎的給搞忘了?快快快。我去尋來,好問問姑娘情況!”
胖胖說完便一溜煙跑去,卻被門口的婢子攔下來。
“厲先生說了除非他出來,不然不允進去。”
“好吧,我在這等著。”
胖胖去搬了隻小板凳過來坐著,等厲行衍出來白去跟司景笙要東西。
“你跟她,做到哪一步?”
厲行衍倒是開門見山,上來便問的司景笙不知該如何去接。
“睡了沒?”
“怎的睡?那女人進來便開始扒我衣服,也不知是丟了什麼藥在我身上,開始隻覺著身子一陣虛軟,等再後麵,便是連說話的都不行,不過好在大白來的及時,要不然我還真是純潔不保。”
“這就好。”
兩個又突然安靜下來,半響,厲行衍又主動挑起話頭,將人偶拿過來,“她,你可還記得?”
司景笙看著厲行衍手中捏著的人偶,五官已經被磨損完。
“誰?”
果如舟桐所言,說一遍,不過沒多少功夫,便會通通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