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淺陌在溶洞沼澤深處遭到了襲擊,幾個虛空境後期的王士竟然被那五個人秒殺了,而徐淺陌也是死裏逃生,若是落到那些人手裏,怕是要生不如死了。
徐淺陌負傷,好不容易才逃過五個人的追蹤,卻是在溶洞沼澤裏迷了路,以徐淺陌一個獸種的自愈能力,這樣的傷口本來是一天就能愈合,偏偏溶洞沼澤裏的沼氣感染了傷口,傷口非但沒有愈合,還更加嚴重了。
溶洞沼澤深處,有一個隨意搭建的木屋,木屋裏麵有火光,火光中共有五個影子。
一個倒掛在房梁上,像是蝙蝠一樣睡著了;一個抱著刀,雙目圓睜,從鼻子裏發出的卻是呼嚕聲;一個背上背著兩把劍,臉朝下,滿嘴的口水;另外兩個人,是一男一女,他們坐在火堆旁邊打對牌。
女人的右眼眼角上有一條怖人的刀疤,刀疤下是一顆灰色的假眼,她側了側頭,說道:“他們兩個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男人皺了皺眉頭,可是過了一會,嫩就被推開了,還真是那兩個人回來了。
“你輸了。”女人漫不經心地從男人手中抽走一張牌,正好和她手上最後一張牌配對。
男人很是惋惜地歎了口氣,“差一點我就能贏你了,你該不會是連牌的味道都能記住吧?”
女人一臉的冷漠,“牌的味道是一樣的。”
“牙箏大哥,我們把這胖子綁過來了,和計劃的一樣,那個笨蛋還真以為我們和他演戲呢,也沒人攔著我們。”
牙箏就是和女人打對牌的男人,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牙箏身材高大,麵白俊秀,濃眉上中間有一顆鮮紅的點,一雙明眸充滿自信,他背後掛著一條長長的辮子。
“幹的不錯,和肥羊一起來的是些什麼人?”
牙箏口中的肥羊指的就是鍾多財,因為鍾多財,這一次綁架簡直不廢吹灰之力。
“就是幾個小鬼而已,還有一個人看上去有點實力,不過以牙箏大哥你的實力,他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這個時候,鍾天成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而且周圍還全是些他不認識的人。
鍾天成大氣不敢出,木屋裏很昏暗,隻有中間的小火堆在發出微弱的火光,牙箏和另外另外兩個人在說著什麼,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已經醒了。
鍾天成像是蟲子一樣在地上輕輕慢慢地蠕動,往門口的方向爬去,突然背後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
鍾天成一回頭,那是一條腿,鍾天成再抬頭一看,被那個女人猙獰的相貌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
這一叫,掛在房梁上的人頓時睜開了眼,他的眼睛有如鳥獸一樣在黑暗中發著綠色的銳光,他翻了個身,從房梁上下來,而他的雙腳竟然是有如獵鷹一般的爪子。
睜著雙眼睡覺的人這個時候也眨了眨眼睛,他一站起來,近三米來高的影子就把半個木屋都覆蓋起來了。
唯獨那個口水直流的人還沒有醒來。
“奚琴,你可別把他嚇死了,這家夥可值不少錢。”牙箏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