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子是餿包子,而且已經發硬,打發乞丐乞丐都不吃。
林音緊閉嘴巴,把頭扭向一邊。
“不吃?哼,小賤人,你以為被關在這裏你還很嬌貴?”雜役是個拜高踩低的,平時被人吆喝來吆喝去慣了,看到一個可以折磨人的機會,又怎麼會輕易放過?
他邊說著,邊狠狠地將包子往林音嘴裏塞。
“吃你也得吃,不吃你也得吃,你不吃,我可完成不了任務,你餓死了,真的怪到我的頭上。”
雜役露出了陰險的壞笑。
林音拚命晃著頭,等他終於得到一點空隙,一口把嘴裏的包子吐出來,噴了這個雜役滿臉。
她瞪著他,眼裏盡是厭惡,鄙夷。
小人得誌的醃臢東西。
雜役恨恨地一抹臉上,麻子臉越來越猙獰。
“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真以為我治不了你了。”
他盯著那張美麗的小臉,頓時起了壞心思,“可是你落到我這裏,我想對你做什麼,別人也聽不見看不著,看你這樣嬌嫩,還是個雛兒吧,我這就給你開苞,讓你爽個夠,嘿嘿。”
說著,手就摸到了林音的臉上。
“呸。”林音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敢惹姑奶奶我,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嗎?”
雜役勃然大怒,臉上更加可怕扭曲,伸手就來撕扯林音的衣服,“小婊、子,都落到這種田地了,還這麼猖狂,看我不蹂躪死你。”
看到衣襟下雪白柔美的肌膚,雜役又嘿嘿地色笑起來。
林音心裏都是燃燒的怒火,被這種貨色玷汙,那她要惡心一輩子,要天天吃不下飯。
她死死地咬著牙關,把所有的力氣都集聚在腿上,用力一踢,正好踢在雜役的某個位置上。
不得不說,用這一招對付男人是真的管用。
雜役發出痛苦無比的抽氣聲,捂著下身,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他痛得齜牙咧嘴,冷汗淋漓,想要張口罵人,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姑奶奶就算被綁著,對付你完全沒有問題啊。”
這個人就跌在她的身邊,她算了一下距離,抬起腳又砸了下去,正好砸在那個位置上。
雜役這會都來不及慘叫,頭一歪暈厥過去了。
林音鬆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下,還好她的這衣服穿得有點緊,經過撕扯胸衣隻是開了一點,隻是微微有點走光。
要真的被這個人拔了,也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
雲霖的人就守在外麵,肯定也知道雜役要對她不軌,可是卻無動於衷,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林音試圖解開手上的繩索,可是這繩索是越掙紮越緊的綁法,她不但沒有解開,反而手上被勒得更痛。
林音幹脆不管了,又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隻有把力氣養好,遇到什麼危險,才能奮力一擊。
又等了好一會兒,門打開了。
雲霖踏步走了進來,看到地上昏迷不醒,一臉扭曲痛苦的雜役,還有林音微微開了衣襟,頓時明白了什麼。
唇角勾起,“林姑娘真是好這一招啊。”
林音要辨別周圍的危險,並沒有真的睡著。
她睜開眼睛,冷嘲熱諷,“我並不介意把這一招用在你身上。”
雲霖蹲下來,和她平視,唇角帶著一絲詭譎。
“要是我這一輩子廢了,你還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