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不活了,死林音,我不會放過你的。”林翠把這件事情怪在林音的身上,衝了出去。
林音眉梢一挑,對從房間裏出來的男人說,“我這是在給你背罪啊。”
慕老大是聽到林音說話才出來,免得林翠做出什麼過激的動作,雖然她不可能是林音的對手,但一個人發起瘋來,還是可以爆發出超出她平時的力量。
“她敢對你做什麼,那就讓她生不如死。”男人緩緩道。
林音把那張折疊的紙從地上撿起來,插入了一半,她扯出來還有點費力。
力氣這麼大,她心裏麵小小震撼了一把。
“大哥,傳授傳授技巧唄,怎麼把薄薄的一張紙,插入地下這麼深。”
“我是你夫君。”男人臉上不高興了。
“老公,教教我嘛。”林音拖長了鼻音,用撒嬌的語氣說。
慕老大嘴角抽了抽,“這個要從小開始練,現在晚了,有我保護你,你學來做什麼。”
“萬一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呢?”林音看著男人,“你也不是時時刻刻能夠保護我,我自己多長一點本事才好。”
慕老大眸子一深,他沒有保護好林音,從而讓她陷入危險的回憶,在腦海裏泛起,這讓他自責,讓他愧疚。
“好,我教你,不過能練到多少火候,要看你自己。”
林音不求練到他這種程度,能有一半的力道,就能用紙切開幾個人的喉嚨。
這一招看起來簡單,可是練起來卻不容易,需要在一瞬間爆發出超高的勁道,達到快準狠的程度。
練功是一件長久的,需要堅持不懈的事情,男人答應下來了,等有空閑再練,林音先去做涼糕。
馬蹄糕,桂花糕,各來一份,幾個男人不轉軸地幹活,也的確是辛苦了。
“死丫頭,你給我滾出來。”外麵響起一道又粗又潑的聲音,“你把翠丫頭的臉毀了,以後她還怎麼嫁人,你這是要她去死呀。”
林音臉上一點波動都沒有,把兩份涼糕從水井底下拉起來,先給慕老大送幾塊,再端到那邊給幾個男人吃。
黑狗在院子門口汪汪大叫,馬氏也不敢進來,有些狗身上有瘋狗病,要是被咬上一口,可是藥石無醫的。
“死丫頭,不出來,逃避責任是不是,翠丫頭變成這個樣子,你不打算對她這一輩子負責?”馬氏又在外麵罵罵咧咧。
“趕緊滾出來,給我們林家一個說法,這件事情就不能就這樣算了。”
是劉氏的聲音。
林音氣定神閑地走出去。
“怎麼負責啊,又不是我毀了她的容,有本事衝慕老大叫喚啊。”
“就是你幹的,翠丫頭親口說是你。”馬氏麵部猙獰,恨不得把林音撕碎的樣子,“我不相信我的女兒,還要相信你?你不能讓翠丫頭的臉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那你和慕老大就養她一輩子。”
原來,林翠把這件事情算到她頭上了,不敢叫板慕老大,她就好對付了?
而且,養林翠一輩子,這才是重點吧。
她和慕老大要是真養著林翠,林翠不就可以趁機上位了嗎?林家人打的好主意。
“慕老大,你給我出來。”林音叉著腰,大喊一聲。
正在書房裏品嚐涼糕的男人滿頭黑線。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本來就懶得管,就聽到她用這樣囂張的語氣把他喊出去。
他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