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起家是最近幾年的光景,這你應該聽說過吧。"
"嗯嗯,知道,你繼續。"
"林飛還沒起家前,給我爸辦過事,可以說林飛有今天,我爸功勞不小。"
"所以他就對你格外照顧?"
"沒錯。"
薑可人好看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一臉的深思,總感覺哪裏不對,但細想。又挑不出毛病。
"回家吧。"薑可人說道。
聽到這話的楊瑞如獲大赦,如同聽到天籟之音,這才發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他的心頭苦笑不已,不是他故意要欺騙薑可人,而是實在沒有辦法。
宗族大典那件事,他始終感覺有幕後推手,如果他猜測無假,那麼在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人,將是能耐通天之輩,這也是他選擇隱忍。始終沒有向楊家開戰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如果告訴薑可人實情,說林飛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林飛其實是他的下屬,林飛的產業也都是他的產業,那麼萬一薑可人無意間把消息泄露出去。有心人再順藤摸瓜深入一查,那麼他這些年的隱忍就白費了。
而且,那個時候,別說他,就連薑可人都會麵臨前所未有的危機。
畢竟,薑可人的世界還是比較單純的,她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很容易受人欺騙。
蘇景博的事情傳回蘇家老宅,蘇家老爺子蘇啟明勃然大怒,蘇家上下震動。
"爸,你可得為景博做主啊,我就景博這麼一個孩子啊。"蘇景博的母親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哭著叫道。
"爸,如果礙於香蘭你不好出麵,那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親自收拾那個小比崽子。"蘇景博的父親攥緊拳頭,憤怒說道。
這時蘇景胤走了進來,同情地望了蘇景博的父母一眼,隨後看向蘇啟明說道:"爺爺,醫院那邊出結果了,醫生說,即便醫好了,景博這輩子也隻能坐輪椅。"
"哇!!我可憐的娃啊!!"
蘇景博的母親一聽,放聲痛哭起來。隻不過沒哭幾聲便昏了過去。
"爸,我要楊瑞死!!"蘇景博的父親紅著眼睛,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
蘇啟明坐在太師椅上,微低著頭,那隻拿拐杖的手,微微顫抖,可見他內心的憤怒有多麼強烈。
良久,他抬起頭,聲音沙啞道:"備車,去莞城。"
兩個小時後,殺氣騰騰的蘇家車隊抵達莞城,停在了薑可人家樓下。
在一眾保鏢的護衛下,蘇啟明杵著拐杖,一步步登樓而上。
正是晚飯時間,蘇香蘭在廚房忙活,聽到門鈴聲響,她大聲道:"春暉,去開個門,應該是可人回來了。"
"我懶得動。"薑春暉半臥在沙發上追劇,不耐煩應道。
在他看來,薑可人肯定是帶著楊瑞回來,他才不會給楊瑞開門。
蘇香蘭無奈,隻得擦幹手上的水漬,自己過去開門。
"爸?您怎麼來了?"
當她打開門,看見一臉陰沉的蘇啟明時。不由愣了愣,來家裏事先也沒打個電話,還帶著這麼多保鏢?
"爸,家裏發生什麼事了嗎?"蘇香蘭緊張道。
"可人呢?"蘇啟明冷冷問道。
"可人?可人和楊瑞結婚後就搬出去了啊,您快進來,我這就打電話讓可人回來,對了,您想吃什麼,我讓可人買回來。"蘇香蘭急忙攙扶著蘇啟明進屋。
"爸。"
一見蘇啟明,薑春暉也不敢再吊兒郎當,連忙直起身子,坐姿端正。
"立刻打電話給可人,叫她帶楊瑞回來見我。"蘇啟明坐下後,冷聲說道。
蘇香蘭眼皮一跳,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小心翼翼問道:"爸,是不是楊瑞做了什麼惹您生氣的事了?你告訴我,我替您教訓他。"
"他打斷了景博的雙腿!"蘇啟明聲音一下加大了幾分,吼道。
"什麼?"蘇香蘭大感不可置信,猶豫道:"爸。這事會不會有誤會?楊瑞和景博雖然不對眼,但也談不上多大的矛盾,而且楊瑞也不是那種手段凶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