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小子這逼樣還有人要你,怕不是個瞎子。"有人笑罵道。
"我操你大爺,老子就不能相親結婚啊,看不起誰呢。"蔣涼出口成髒,和他那小白臉的形象形成兩個極端,張口死說的大概就是他這種。
"結什麼婚啊,退了吧。是戰場上槍不好玩嗎?"有人又笑著打趣道。
"老子既要玩槍,要殺人!也要結婚,生子!"蔣涼哼著,奮筆疾書,寫了起來。
寫完後,蔣涼認認真真折了起來,卻見楊瑞走過去,笑道:"可以給我看看嗎?"
"楊哥啊。可以啊,隨便看,大老爺們沒秘密。"
蔣涼十分大度地把新遺書拍在桌上。
楊瑞把它拿了起來,大致掃了一眼:某某人。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回不來了,你就找個人嫁了,老子下輩子再來找你。
就這樣了,簡簡單單的。
楊瑞笑著把遺書折好,然後幫蔣涼塞回信封裏,遞給王不空,轉而掃視眾人,忽然深深一拜,誠懇說道:"感謝大家,今後你們誰回不來了,沒家人的兄弟我厚葬,有家人的兄弟,你的家人就是我楊瑞的家人。"
說著,楊瑞直起腰身,用力地拍了拍胸膛說道:"別的不敢保證,但我楊瑞說話,從來一言九鼎。"
眾人深深看了楊瑞一眼,皆是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一名傭人輕輕敲響門板。然後輕聲說道:"先生,有人來找,是昨天那個姑娘,好像叫什麼郭清婉。"
"先讓他們下去休息,養足精神。"楊瑞對王不空說了一句,便是抬步往外走。
一路來到院外,隻見郭清婉一個人亭立在那兒,不見她的堂姐郭巧曼。
"站外麵做什麼,進來裏邊坐啊,跟我還生分啊?"楊瑞快步上前笑道。
"哪有。"郭清婉背負雙手,踱步而進,那雙好看的大眼睛四處打量。
不知為何,原本看起隻是豪華卻依舊不脫離平凡的別苑,此刻在她眼中,卻是感覺到有些不同尋常。
它好像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或人,或事,或隻是一個秘密。
心理作用嗎?
"楊瑞,你咋不問昨天我堂姐去江南會麵試,順利不順利?"郭清婉突然說道。
"你堂姐對我什麼態度你也知道。我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吧,她麵試順利與否,和我沒半毛錢關係,要是你去麵試,那我當然會關心。"楊瑞笑道。
"可是我陪我姐去了啊,江南會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你難道不知道?"郭清婉一臉狐疑,藏著審視意味的眼神細細打量著楊瑞。
說是藏,實際上全表現出來了,她可不是個能藏事的主兒。
"我知道,隻不過你現在不是好好地站在我麵前麼,既然都確定你安全了,就沒必要假惺惺多問了吧。"楊瑞笑道。
"那昨天你也沒給我打電話,今天早上也沒有,要是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管我死活了呢?"郭清婉頓時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