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價格就讓人心疼了,更別提,那可真是好酒啊。"
他便是場中少數幾個真正懂酒的人之一。
說著便是歎息道:"可惜了啊,如果不是被珊珊姐全打在地上,我都想厚著臉皮上去討一二兩來過過嘴癮。"
"我知道誰都會心疼,懂酒的人心疼酒。不懂酒的人心疼錢,但是,論誰更心疼,可不就得數那吃軟飯的小白臉了麼?"秋煙說道。
"那倒是。"林嘉豪笑笑,算是認可了秋煙的說法。
六個多億,換他。他也心疼,不心疼酒也心疼錢。
更別說一個用自尊換錢的家夥了。
而此時,楊瑞站在那兒。端著手中那二兩小酒,怔怔地望著灑在地板上的那一灘子酒水。
良久,良久……
他定了定神,微微仰頭,一口將杯中那二兩小酒給悶了。
然後……
他放下酒杯,頭也不抬,淡淡說道:"玩點更大的吧。"
"行啊,你說,我接著。"秦珊珊不屑挑釁道。
"玩命嗎?"
"嗯?"
"我說,玩命嗎?"
秦珊珊聽明白了。
她的眼皮子微微一跳,罵道:"你特麼煞筆吧。"
她認為楊瑞在開始說胡話了。
胡說八道!
"不敢?"楊瑞眼神淡漠。
"玩你麻痹的命!你有那個膽子麼?你有幾條命夠我玩?"
秦珊珊罵著,又道:"行啊,你想玩狠的,那就來玩,玩一雙腿吧。敢不敢?"
"也行。"楊瑞的嘴角不由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對於某些人來說,取其性命,倒不如奪其雙腿。
生不如死,最是可怕!
"那行,怎麼玩?"秦珊珊心中一喜,挑釁地說道。
"就玩你怕不怕我吧,天亮之前,你要能咬死自己那張嘴,不說出怕我的話,我這雙腿,憑你發落,想什麼時候取,就什麼時候取。"楊瑞說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秦珊珊怔了怔,隨即就笑瘋了。
笑得花枝亂顫。
眾人也跟著笑出了聲。
實在是可笑。
在他們看來--
楊瑞就好像是在雞蛋碰石頭。
楊瑞就好像是溺水之人,歇斯底裏地瀕死掙紮。
"好!"
笑夠了的秦珊珊陡然一拍酒桌。豪氣十足地說道:"本小姐答應你!"
話音落下。
她頓了頓,又笑容意味深長地說道:"小白臉,本小姐呢,雖然看不起你這小白臉,但你我又無殺父母的深仇大恨,本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原則,本小姐就想讓你淪落街頭,毀你一輩子讓你一輩子成為一個廢人倒是沒太大必要,所以,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