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冉晴的眼睛紅紅的,她的腳上還有傷痕,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冷的天氣裏,她居然不穿鞋子。
夏冉晴這樣濕漉漉的闖進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安然想要看看虞懷宣會怎麼做。安然站在原地,不看夏冉晴,隻是在看虞懷宣。
“懷宣,你幫幫我,懷安要和我離婚,我這個時候不能離婚,起碼現在不能離婚。”夏冉晴看到了安然,眼睛裏的淚水頓時消失了,她站起來如同潑婦一般,拽著虞懷宣的手,開口說道:“懷宣,你不是跟安然離婚了嗎?你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虞懷宣不動聲色的推開夏冉晴的拉扯,他開口說道:”你為什麼知道我在這裏?“
夏冉晴聽到於虞懷宣的這句話頓時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傷害,她哭著說道:“虞懷宣,你已經變心了嗎?”
虞懷宣隻覺得這句話一出來,他的心髒猛然一痛,那種眩暈的感覺時時衝擊,他開口說道:“夏冉晴,等到我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之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是現在,安然才是我的妻子,還有我調查過了,那一天晚上你身子不方便,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
夏冉晴頓時感覺到一陣驚慌,她趕忙開口說道:“懷宣,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你聽我說。”
虞懷宣,冷聲說道:“你沒有必要對我解釋,等到事情清楚之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我現在身體不好,我知道你是開車來的,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說完這一切,虞懷宣攬著安然離開了樓梯,回到了臥室。
夏冉晴冷冷的看著兩人的背影。而後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直接離開了這個地方。
安然有些奇怪,但是她沒有率先開口問,她隻是想要等虞懷宣說話。
“安然,我這一年以來,做了很多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包括和你結婚,愛上夏冉晴,愛上你,我需要把這些事情好好梳理一番,而且這個梳理大概需要不短的時間,所以請你給我一點時間。”
安然笑了笑,她開口說道:“好。”
原來所謂的深情,大抵都能被時間鎖磨滅,當初虞懷宣愛夏冉晴,愛的是如此的濃烈,可是此時卻沉淪在自己假意的溫柔之下,安然實在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心寒。
原來愛情和男子一樣善變,不專情。
虞懷宣露出一個笑容,他在安然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安然隻覺得自己的額頭被蝴蝶的翅膀輕輕地親吻了一下。
安然突然有些想哭,她眼睛濕潤的那一刹那,虞懷宣輕輕吻住安然的眼睛。
輕聲說道:“安然,別哭,無論發生什麼,無論經曆什麼,此時此刻的我可以肯定,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
此時此刻的安然,隻覺得方才還緊緊關閉的心門刹那被男人的一句話打開,她隻覺得自己是個傻子,虞懷宣的手輕輕地摸了摸安然的肚子。
安然隻覺得自己心中的那一根弦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