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個拿著照相機的墨鏡男子,露出一個狡詐的笑容,鏡頭之中,女子眼角含著一滴淚水,手裏捧著一隻玫瑰花,男子俯下身子,輕輕親吻了女子的額頭,看起來唯美之極。

安然擦幹淨眼淚,坐上車直接回到了公司。

安然進門的時候就發現虞懷宣無比焦急的坐在桌子上,看起來十分的煩躁,安然本來還有些傷感,可是她可看到了虞懷宣做出這種表情,總覺得十分的好笑。

虞懷宣看到安然進來,又看到了安然臉上的淚水,頓時一陣驚慌,他開口說道:“你怎麼哭了?安然。”安然揉了揉眼睛,開口說道:“當然會哭,都那麼多年的朋友了。”

虞懷宣拉著安然走到了休息室,給安然到了一杯熱水,開口說道:“孕婦不能哭的,你知道不知道。”

安然拿著一朵白色的玫瑰,笑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虞懷宣看著那隻玫瑰,開口說道:“他為什麼要送你玫瑰啊,難道他不知道玫瑰這種東西隻有我才能送給你嗎?”

安然看到虞懷宣這幅模樣,隻覺得好笑死了,可是看在虞懷宣很著急的麵子上,安然就直接對他說:“秋白,他告訴我讓我以後要像白玫瑰一樣,純潔無瑕的活下去。”

虞懷宣握著安然的手,開口說道:“他是說讓你放下怨恨?你現在還怨恨我嗎?”

安然搖了搖頭,她伏在虞懷宣耳邊輕輕說道:“我現在很愛你,虞懷宣。”虞懷宣隻覺得耳邊有一陣陣暖風,讓虞懷宣原本燥熱的心情變得無比平和。

他板正安然的腦袋,朝著愛人的紅唇,狠狠親去。

安然和虞懷宣晚上回到老宅的時候,又被全家人蹲點等著吃飯,老爺子明顯有些不高興,虞懷安開口說道:“懷宣你身體剛好,還是不要那麼操勞,早早回家休息就好了。”

虞懷宣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謝謝大哥。”

吃過飯之後,虞懷宣被虞家老頭子叫過去說話,安然自己一個人在虞懷宣的書房裏打遊戲。

和那家夥在療養院住了一個月之後,安然已經喜歡上了打遊戲,現在已經是一個沉迷遊戲的遊戲少婦了。隻是她和虞懷宣那個家夥打遊戲倒是沒什麼,可是她正在打遊戲的時候被大哥發現了,確實有些尷尬。

虞懷安滑動著輪椅,手裏還拿著一份文件。

“弟妹這是你娛樂公司的股份,到時候如果你能把虞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我,我就把我旗下的娛樂公司交給你,也就是說你可以隨意決定夏冉晴是生是死。”

安然一愣,她放下手中的遊戲手柄,開口說道:“把懷宣從夏冉晴身邊搶走,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懲罰,而且很多時候還沒有水落石出,我也不著急發落那個人,我隻是有些奇怪,大哥你當初為什麼娶夏冉晴。”

其實安然真的很好奇,雖然夏冉晴很漂亮,可是平心而論,夏冉晴種帶有整容痕跡的漂亮,在虞家兄弟的眼裏實在是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