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嗤笑出聲,“這個時候你還做夢?說你白癡還是蠢笨?”
“白癡”跟“蠢笨”,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簡直就是想的美!”說著,她將手伸進他的褲兜,將他的手機掏了出來。
她解下掛在包上的絲巾,用同樣的手法將他的腳綁住,冷笑著說:“你不是想讓馮謀知道你搶了他老婆嗎?我成全你!”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鄭崖徹底懵了,此刻他臉上哪裏還有剛開始的狠戾?隻剩下一頭霧水,他又重複了剛才的話,“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還輪不著你管,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她說著,抓著他的雙肩,用力提了起來。
他又覺得一陣頭暈目炫,自己又翻了個身,這次更讓他不解,因為她自己躺在了沙發上,而他……在她身上?
他不由表情一怔,身子一僵,他萬萬沒想到,她力氣那麼大,表情那麼凶悍,身子倒是軟的很,他就好像趴在了一團棉花上,然而他來不及發呆,很快他就見識到了有生以來最快的變臉技術!
她那張冷而凶的臉上,沒有任何征兆就流下兩行熱淚,然後她用手一揉,妝便花了,滿臉都是淚,她拿著他的手機,各種角度地拍,他這才明白她剛才做的那些是為了什麼。
雖然明知道她是在演戲,可是她臉上那逼真的表情,還有現在兩人的狀態,竟然讓他有了一種代入感,熟悉的感覺開始複蘇。
宋以蔓感受到他身體的異樣,臉上浮現出冷嘲,毫不猶豫地將他一腳踢翻,鄭崖狼狽地摔在地上,這回可是夠疼的。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宋以蔓起了身,坐在沙發上,高跟鞋踩在他那有型的胸肌上,雙腿疊交,儼然把他當成了肉墊,她嘲諷地說:“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有感覺,鄭少你跟馮謀一樣,都是種馬,你女友離開你也是對的,不過她扔了一隻種馬去追另一隻,我隻能說她智力有限!”
鄭崖對自己身體誠實的反應十分不恥,可現實就是這樣,他隻能看著她像個女王一樣擺弄著自己的手機。
她自語道:“拍照技術不好,你看看這幾張逼真嗎?”
她說著,將手機放在他眼前,幫他翻看,他看到照片了,就像他腦中想象的那樣,他要的結果,可是這過程卻跟照片呈現的截然不同!
“隻能這樣了,就把這幾張發給馮謀吧!”她說著,將選中的幾張發了過去,然後將照片全部刪掉,她並不想讓這照片給自己以後帶來麻煩,還有馮謀如果找不到照片,一定會追鄭崖到天邊也要翻出這些照片!
馮謀剛剛收拾了林青,心情正好,他靠在沙發上正品著紅酒,手機響了,他散漫地拿起手機劃開屏幕,一看到這些照片,他的眼睛頓時就立了起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嘴裏怒道:“草!大黑二黑,叫兄弟們抄家夥,上!”
宋以蔓將手機隨意扔到沙發上,然後站起身,將沙發後的窗簾掀起一個角,剛好能看到大門口,她讚賞道:“你挑的地方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