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政找不到宋以蔓,隻能去找鄭崖。居然敢動他潘政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鄭崖真算是倒了大黴了,什麼便宜沒沾著不說,這後果全讓他承擔了,現在他躺在ICU裏,全身插著管子儀器,慘的就跟車禍現場似的。
司拓站在一邊,問他:“我說你到底得手沒?”
鄭崖說不出話,憂傷地望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目光。
他算是知道宋以蔓有那麼強的身手為什麼不打自己了,她再打也不可能比馮謀出手狠。現在省的費她力氣,後果比她自己動手還爽吧!
他想的沒錯,宋以蔓就是這麼想的,她要是把他打成生活不能自理,得費多大力氣啊!她還有精力演戲嗎?
司拓歎氣道:“估計你是得手了,我聽說馮謀老婆鬧自殺呢!”
他沒把馮謀對付鄭氏的事告訴鄭崖,怕好友會激動。
然而他以為這無關緊要的一句話,讓鄭崖的呼吸都劇烈起來,儀器也狂烈地叫了起來,嚇司拓一跳,護士跟醫生馬上蜂擁而至,他被擠出門外。
他不明白,這話怎麼了?好友激動什麼?
鄭崖何止激動?他都要淚流滿麵了,那女人便宜占盡,現在還要鬧自殺,她這是非得把他往絕路上逼麼?這麼狠的女人,他真是頭一次見到!
他不知道,這還不算完,還有個潘政等著他呢!
好容易,他的生命體征平穩了,醫生十分嚴肅地對司拓說:“病人需要休息!”
司拓挑了挑眉,說道:“好吧,我走!”
司拓走了,找到機會的潘政才出現在醫院,以他的身份來看鄭崖,誰也不會懷疑,隻不過他進了ICU就盯著那些管子,那目光透露出要把這些管子拔掉的打算!
消停了沒一會兒的鄭崖,目露恐懼,想說話,嘴裏插著管子,沒力氣也說不出來,他沒被打死也得被折騰死,誰都不給他活路!
潘政並沒有動手,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平靜地看著床上如同廢物一般的人說:“鄭崖,我看你活的真是不耐煩了!”
鄭崖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想要解釋。
在Y市的人,任誰也不想同時得罪馮謀與潘政兩個人,那代表著必死無疑!
潘政並沒有理會鄭崖的反應,他看似平靜地說:“鄭崖,你真是不該動我的女人!否則,你與馮謀的恩怨,我根本就不會管!”
然後,他站起身,在鄭崖恐懼的目光中,轉身離開。隻不過他轉身的時候,“無意”中將連接管子的儀器電源碰掉了,鄭崖瞪大眼睛,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潘政走出ICU的門!
他覺得氧氣越來越少,他的眼睛不斷地放大,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簡直太痛苦了!
司拓到底沒走,他擔心馮謀會動手腳,所以還是決定等好友脫離危險期再離開。他吸完煙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潘政上了電梯。
潘政來幹什麼?司拓立刻想到馮謀老婆上了潘政的車那件事,突然拔腿就向ICU跑去,從外麵他就看到好友跟死魚一樣在床上瞪著大眼睛,想掙紮又不能的樣子,簡直就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