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小五回家又再回和鏡這裏時間已經快十三點了。
黑夜早就降臨, 世界一片安靜,客廳的窗沒關得很嚴實,因此有縫隙裏的風鑽進來撩撥著紗簾, 窺探著房間裏的一切,最後靠著朦朧的夜色,將目光放在了剛進門的兩個女人身上。
進門後和鏡就將行李箱往裏一滑, 等雙手一空, 她就像個考拉一樣掛在了林宜簌的身上。
兩個人的身上都還有些寒氣,林宜簌把花已經放在了櫃子上,她的手也有些涼,她散開了自己的大衣,讓和鏡整個人裹進來, 抱著和鏡的力度慢慢地收緊,人也慢慢地微低下頭。
沒有開燈。
沒人說話。
想念是洶湧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熱烈, 和鏡摟著林宜簌的腰, 腦袋微微仰著,品嚐著自己念了想了三天的甜點, 但漸漸的她又不滿足於此,悄悄地讓自己已經捂熱的手掀開了林宜簌的裏麵穿著的毛衣的衣擺。
林宜簌的動作僵了一瞬,而後像是懲罰一般地咬了一下和鏡, 她沒有用力氣, 卻在兩秒後又一本正經地舔著和鏡的傷。
盡管沒有傷。
一路擁到了沙發上才鬆開對方,呼吸都有些急促,和鏡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她的單膝抵在沙發上,低低笑了一聲:“不能再親了。”
林宜簌的雙手撐在兩側, 她用鼻音回了個音節:“嗯?”
周圍雖不至於一片黑暗,但想要看清對方的臉也是有些吃力的,不過這也不重要,和鏡準確地又湊過去親了下林宜簌的唇角:“給臥室留點時間吧。”
“……好。”
和鏡這才開了客廳的一盞立式台燈,溫暖地照在兩人的身上。
林宜簌的眼神柔和,唇角掛著淺淺的笑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而後才站起來指著浴室:“那我去洗澡。”
“嗯嗯好。”
“我也再洗一遍。”
林宜簌挑眉,沒說什麼,隻是點點頭。
和鏡租的房子大,浴室有兩間,隻是另一間她在之前不常用而已,但也不是毫無用處,起碼現在兩個人要一齊洗澡還是很方便的。
那什麼時候能一起洗澡呢?
和鏡大膽思考了起來,隨後悄悄地清了下嗓子。
不行。
她現在還想象不出來到時候是怎樣的一種畫麵。
四十多分鍾後,兩人才洗好澡護了膚。
已經快一點了,但在這方麵她們早就沒了顧及——
都比較自由,怕什麼。
房間內開了暖風,和鏡也早早地就開了電熱毯,整間房間都很暖和,她點燃了一支香薰蠟燭,放在了桌上的融蠟燈下,為這氛圍添了幾分香氣。
和鏡做完這一切,先是到床邊親了一下林宜簌的唇,又折返回浴室去洗了個手,才又回來。
臥室房門是今晚最後一次關上了,但這不代表著她們立馬就會進入夢鄉。
林宜簌靠在床頭,她看著和鏡一點一點地湊近自己,直到以一個包圍的姿勢將她給罩著。
和鏡穿著的是吊帶裙,反正房間裏也不冷,她這樣穿正好,但因為這個姿勢,吊帶的寬鬆讓林宜簌看見了一道風景。
林宜簌失笑,眉頭一揚,坐正了上身,她捧著和鏡的臉,問:“你的馬甲線還在嗎?”
“還有一點,最近懶了,沒怎麼運動。”
“想檢查一下嗎?”
“想。”
和鏡眨了眨自己的眼,眼神有些狡黠:“那檢查吧。”
臥室內隻燃了香薰蠟燭,光線不算亮,有些暗暗的,但牆上卻投射出了兩個人越靠越近的影子——
她們在接吻。
她們的衣服慢慢地都脫了下來,丟在了地上。
她們平倒在床上拉上了被子。
林宜簌覺得自己正在彈一架隻屬於她的鋼琴,她的指尖在琴鍵上跳躍起舞,她的嘴唇也沒閑著,在跟著輕輕哼唱,最後奏出來的是她長這麼大來聽過的最好聽的音樂。
有些隱忍、低沉,卻又是極致的悅耳。
過了不知道多久,和鏡的下巴往上抬,她虛著眼看著天花板,隻覺得天花板上都勾勒出來了她們的身影,她舔了下自己的唇瓣,轉過頭是眼裏含笑的林宜簌。
林宜簌把玩著一袋沒拆開的指套,眼神很迷人:“草莓味的,很好聞。”
“但沒你好聞。”
和鏡的臉倏地紅了個透,她一把搶過這個指套,先放在了一邊,將林宜簌的雙手穩定在了枕頭上,她低頭看著林宜簌,笑了笑:“我想簌簌更好聞。”
她一邊說著,將自己的膝蓋屈了屈,抵在了一處她還未觸碰過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互攻哈
實在是不敢寫了
最近很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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