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珠閉著眼睛拱了拱他:“怎麼一大早上就講情話?嘴上是沾了蜜糖嗎?”
金鸘華的手指穿進了白秀珠的頭發裏麵低聲道:“起來了?”
白秀珠搖了搖頭:“我好想繼續睡覺。”
金鸘華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 輕聲哄他道:“現在已經九點多了,該起來了。睡得太多了會頭疼的。”
白秀珠把被子蒙到了頭上裝死,金鸘華從床上爬了起來。把人抱了起來, 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白秀珠感覺到了有一點冷,終於清醒了過來。還沒出聲, 金鸘華就把一件外套披在了白秀珠身上。
然後他自己去換衣裳了。
去換衣裳了。
白秀珠看到金鸘華大大咧咧地在那裏脫衣裳, 隻見男人肌理分明, 身材挺拔。腰腹上沒有一點兒贅肉,脊背直得如同鬆樹。
白秀珠一下子清醒過來了。
她還沒有看多久, 金鸘華酒已經換好了衣裳了。白秀珠有些不好意思,也隱隱地有一些遺憾。
遺憾什麼?
白秀珠猛然驚醒,遺憾什麼?遺憾四哥的美色嗎?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金鸘華在白秀珠捶自己腦袋的時候走過去,拿手背蹭了蹭金鸘華的臉側,然後對白秀珠道:“清醒了, 我搖鈴讓格林夫人送來些水洗漱。”
他拉了屋子裏麵的繩子, 樓下的鈴鐺響了起來。下麵聽到了鈴鐺聲,格林夫人雇傭的一個女仆, 一個臉紅紅的維京女仆從樓上跑了上來。敲開了門後,金鸘華走了過去,探出來頭後對外麵的那姑娘道:“女士, 我們需要一些溫水。”
這位叫做瑪麗的年輕維京姑娘聽到這位年輕的華夏男士張口便是一口流利的挪威語,是有些驚訝的。瑪麗昨天請了假, 並沒有見識到這位來自華夏的先生的流利挪威語。現在聽了,自然有些驚訝。
這種北日耳曼語支並不是廣泛通行,被人使用的語言。但金鸘華當年在歐陸鋪開自己的生意的時候,金鸘華係統地學
習了一些歐陸上的語言。雖不精通,但是普通的日常交流還是可以的。經過這麼多年持續不斷的學習, 還算沒有扔下當初學習到的東西。
白秀珠對他小聲道:“我也要換衣裳了。”
金鸘華會意,把門給反鎖了。白秀珠換好衣裳沒過多久,那位維京姑娘就提著水來到了樓上。
聽到那維京姑娘的敲門聲之後,金鸘華把門鎖打開了,接過了她手中的水桶,對她道:“謝謝。”
“不用謝,先生。”那位維京姑娘說完之後問金鸘華道:“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嗎?”
“請讓廚房的大娘為我們做一些吃的,麻煩你了。”
瑪麗道:“好的,我這就去。”
瑪麗走了之後金鸘華把水桶提了進來,往房間內的洗臉架上麵的洗臉盆裏麵倒了水,兩個人洗了臉之後走到了樓下,等了一會兒之後格林夫人為他們端上了早餐。
燕麥麵包,蔬菜湯,咖啡和煎蛋。這裏隻是挪威的偏僻小鎮,並沒有什麼稀奇精細的吃食。麵包有些粗糙,但是還是能夠忍受的。蔬菜湯味道很好,咖啡豆雖然不是什麼名品,但是也還算很醇香。
金鸘華和白秀珠吃完了早餐後,一起走了出去。雨後天晴空氣十分清新,這兩個人出去溜達了一會兒,買了一些當地的手工藝品。這些手工藝品別有一番北歐風味,很有一些獨特風情。
他們在格林夫人的旅館裏麵住得很舒服。外麵高大的鬆樹和翠柏十分青翠,擁有著一種冷透的青翠顏色。讓人覺得賞心悅目,舒坦地很。
過了一些日子,市政廳的人終於派了工人過來修理公路。這條路很快被工人們修理好了,金鸘華開著他的車帶著白秀珠回到了這座小鎮所屬的郡城。金鸘華把東西賣了後買了兩張回挪威首都奧斯陸的火車車票。在經曆漫長的車程之後,兩個人回到了挪威首府奧斯陸。
他們在之前的那些其他的國家的大都市裏麵買了很多東西,在他們自駕去小山村後便把鬆溪寄存在了奧斯陸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