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閑被我砸的暈頭昏腦,見到藺揚來,扶著額頭站了兩次沒能站起來,呲牙咧嘴問道:“藺總怎麼在這兒?”
我媽搶答
“這是我閨女的領導,上次就是有他幫助,你再敢搗亂,我看他怎麼收拾你?”
張閑一聽,伸手拿了一塊沙發巾,折疊往額頭上一蓋,抖抖嗖嗖站起,恭維說道:“讓您看笑話了,這是我妻子,家裏的紛爭,家裏的紛爭!”
藺揚不動聲色的走了過來,把我往懷裏一拉,指腹輕輕滑過臉頰,聲音沉穩,溫和問道:“他打的?”
我拚命搖頭,眼圈卻控製不住的紅了起來。用力想要憋住,卻又更覺得委屈。
隻好垂頭不語,直到未涼又柔軟的吻落到眉間,才驚覺清醒。剛想抬頭說話,那吻便落到唇邊,潤潤地輕允了一口,慢慢覆蓋上來。
我隻覺渾身一顫,有些站不住腳,那手就將我束縛進了強而有力的懷抱中。唇邊輕緩的摩擦慢慢帶了攻擊,熾熱又狂亂。
再往裏一探,卷了一席微甜,纏到舌尖,輕攪慢允,一點一點帶動這頭腦發蒙的自己慢慢配合。
墊腳,環抱,整個人好似被電擊的死了過去,直接緊緊抱著他,拉著他。一點一點驅除恐懼和危險,沉浸到這個微笑安全的世界裏。
半響,他才緩緩停下,雙層離開,又死不舍,來回允了一遍,這才鬆開,有些微喘。再抱一抱我,回頭去看一屋子形態各異的驚訝臉。
特別是張閑,本就近視,眼鏡此刻也落到不知什麼地方,驚訝得更顯眼凸,好像一條頻臨死亡的金魚。
愣是瞪了半天,才用手指道:“你們,你們?”藺揚微微揚了揚下顎,傲慢說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張閑雙腿一軟,想往後退,卻被桌角撞了腿關節,一屁股坐到茶幾上,垂頭猶豫了一下,才狗腿說道:“藺,藺總,您聽我說啊,這個女人很髒的,她跟我,跟一個醫生,還有傳恒的董事,都睡過!”
說完又是一愣,舉起的手都沒來得及放下,反複看了我一眼,隨手拿了桌上的果籃就朝我砸了過來。
藺揚轉身一擋,所有的東西全數砸在他的身上。他低吼了一聲:“找死!”世界又安靜下來。
張閑才氣喘籲籲的說道:“你這個賤貨,藺氏皮革廠的合作也是陷阱對吧?我說傳恒那王八蛋怎麼會來找我?”
說完又往後退了一步,眼中帶淚,大聲吼道:“李小繞,你為什麼要趕盡殺絕?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一直怕傷害你,給你喂藥。否者我早把王豔帶回家了!”
說完好似真的悲痛欲絕,往胸口一垂,又期期艾艾的哭道:“剛在藥廠看到你手機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恨過你知道嗎?”
我聽著心裏直惡心,沒有恨過我這麼下狠手打我。無奈扭頭過去,不想再看,藺揚輕輕揉了揉我的頭發,淡淡說道:“一切都結束了!”
我爸媽總算是緩過神來,趕忙招呼屋裏堆積的叔叔阿姨們離開,這人才剛走,又進來一幫警察,隻朝藺揚看了一眼,上去就給張閑踢翻在地,凶巴巴的罵道:“張先生,您涉險組織偽造假藥,請跟我們走一趟!”
張閑一愣,離開裝瘋賣傻喊道:“你說什麼?我跟那事有什麼關係?你們抓錯人,這是我嶽父嶽母家,我們隻是民事糾紛!!!”
那警察似乎不願意聽他聒噪,一個電棒過去,見他渾身一抖就暈了過去。張閑媽見狀,跟著嚎了一聲,警察也不吃素,扭頭說道:“你們幾個聚眾鬧事,也跟我們走一趟!”
一瞬間人就都被帶走了,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還緊緊抓著藺揚,見我爸媽奇異的眼神立刻放了。
又想化解尷尬,調整情緒問道:“藥廠的事怎麼把張閑也掛上了?”藺揚輕輕一哼,拉我坐下說道:“逞己失眾,進去的人也不會保他,不過你想玩遊戲,我保了一下,但是現在是該下地獄了!”
我聽著有些失望,心說這麼好的棋局,就這麼毀了,多少有些不甘心。藺揚一看,有些生氣道:“怎麼?這種人渣你還心疼?”
我聽得惡心,不住皺了皺眉,才解釋道:“不是,隻是原本做了這麼大的犧牲,才設下了圈套,他這麼進去,太可惜了!”
藺揚冷冷一笑,說道:這樣隻是更加省事而已,這個風頭過去,傳恒把張閑公司拿下,平白多了一個造化廠,勝的依舊是我,如果你想要,等生了孩子,回到公司憑本事競爭,也能獲得主管權,股份跟你預計的一樣多!”
說完似乎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又淡然說道:“隻是這頓挨打,不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