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之後,我跟司機傑斯熟悉了很多。他竟然也是因為離婚,所以才搬到小鎮來住。
曾經還在上海呆過兩年,因為有共同話題,而且他是福利院第一個不害怕孩子們的客人。
我們時不時會在一起聊天。那天傑斯來做義工,吃過晚飯,我送他回去就在海邊三走了走。
回去的時候,他又要送我,推脫不了,隻能由著。一路聊得正是開心,卻莫名發現有雙嚴厲的眼睛盯著自己。
抬頭一看,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但他是那麼生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恐怕現在島上已經沒有活口。
實在不敢相信,張嘴喊了一聲:“藺...藺揚??”
他微微吸了一口氣,皺眉看向身邊的傑斯,眼中怒氣不減,腿也不知道怎麼了,杵著拐棍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這好像是一個夢,眼眶滾燙的像要著火,心也咚咚直跳。他怎麼會在這裏?不是要結婚了嗎?難道是來度蜜月的?
再看他一瘸一拐的腿,心像掉進了海蟄的觸角裏,千萬根毒刺深深插入,鑽心的疼痛。
明明上次見麵還是好好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傑瑞斯被兩人搞得一頭霧水。剛才我叫他說明兩人認識,可是麵前這個充滿殺氣,步步逼近的男人怎麼看都不是個善類。
再看見到他後就簌簌發抖的我。不容多想,傑斯挺身擋在我身前:“不許動,你想幹什麼?”
我嚇一跳,連忙推開傑瑞斯:“傑斯,他,他是~~”卻不知道該如何介紹這個已經走到眼前的男人。
頓了頓低頭說道:“他是我的朋友!”
藺揚根本就無視傑斯的存在,直接走到我跟前,雙眼深情的盯著我,嘴角一彎:“隻是朋友?”
說話間,就抬起我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濕熱的挑逗讓我渾身不安,激動又糾結,人已經沒有了意識,仍由他瘋狂廝咬。
吻得越來越狠,舌頭探索著我的口腔。牙齒抵的我生疼,想要把我撕碎生吞一般。
“小饒。我好想你”。
低沉又深情的表白讓我更加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還沒說話,就看到傑斯,過來就是一拳。
“流氓!我勸你立刻投降。”
藺揚索性躺在地上冷冷一笑,看向被問得暈頭轉向的我我:“這個,就是你的男朋友?”
我咬了咬唇,上前扶起藺揚,還沒放手,又被藺揚擁到懷裏。
傑斯真是生氣了,正要出手又被掙脫出來的我攔住,低低說:“是他!”
傑斯也聽我說過這個他,於是與我告別,但是走前還是不放心:“如果有什麼事,立刻給我打電話!”
我點頭讓他放心,回過頭看等在一旁一臉玩味的藺揚。
氣不打一處來。可還是壓製不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雙手反複疊加,才抬頭問道:“你怎麼來了?方箬沒有來嗎”
藺揚一直保持笑意,張口就道:“她在酒店!”
我氣得臉都綠了,果然是這樣?一時覺得十分委屈,抬頭怒罵:“藺揚,你從前不是這樣的。你們新婚蜜月,這麼晚了還來找我,還、還~~~”
藺揚也不多說,一手就把我扯進懷裏,手掌穩住後腦勺,再次吻了上去。
雙唇,嘴角,耳垂。一點一點,含進嘴裏。
還嫌反抗的我礙事,一隻手鎖住兩個手腕,壓過頭頂。腳下一鬆,就把我壓在沙灘上。
霸道說道:“我是真沒想到,你能這麼沾花惹草!”又一低頭,雙唇埋進脖頸,一寸一寸,耐心的品嚐。
我又氣又急,掙紮著逃離出去,順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打完之後,整個人好像失去力氣,委屈哭道:“為什麼你要這麼作踐我?我答應過不打擾你們了....你為什麼要這樣?”
一直以來隱藏的情緒瞬間蹦躂,哭得天昏地暗,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進入他的懷中,抓著他的衣領,享受著額間的親吻,不斷發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跟他擁抱在一起,瘋狂的索取長期壓抑的思念。
更不知什麼時候沉沉睡著,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來到見他的紫荊山莊。
睜開眼睛,周圍的環境無比陌生。房間裏什麼裝飾都沒有,就是純白的牆壁。就連窗簾都是淡淡的煙灰色。空氣中有香煙的味道。應該不是臨時擺放的倉庫。自己到底在哪裏?
閉上眼睛,昨晚瘋狂的藺揚好像就在眼前,難道?我連忙跳下床,自己居然穿著以前的睡裙,裏麵空空如也,床邊也沒有拖鞋。
自己是怎麼睡到這裏的?我雙手環在胸前,光著腳跑到門邊。就聽到藺揚開門說道:“又不穿鞋到處亂跑。快回床上躺著”
我有些迷糊,這不是以前藺揚常常對自己說的話嗎?不對,難道自己在做夢?
藺揚一手拿著餐盤,一手開門,餐盤上的牛奶有些偏重,沒有杵拐杖的藺揚有些不便。
我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上前去接他手中的盤子。藺揚卻輕輕一閃,:“回去躺好!”又拿了拐杖,自己先走到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