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任何一個人再出現問題,樓上那個女人,從此刻開始,再因為你們掉一滴眼淚,我也立刻走人。”

看到老爺子的臉色快成豬肝,歎氣說道:“爺爺,我父親當年白手起家,為的不是恨,而是想我生母回來。你當初趕她走,也是因為奶奶。”

“那上麵那個女人對我的牽動,不比她們的少。”

看到老爺子若有所思,藺揚起身離去。剛開了門就聽到程伯大叫:“揚,那個孩子。”

藺揚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捏緊了拳頭,說道:“程伯,沒有那個孩子,我和她才有希望。”

程伯唉了一聲,再看方箬凶狠的眼神,還是閉上了嘴。

另一間臥室裏,兩個醫師助理正在包裹新生的嬰兒。

孩子長的十分好看,睡夢裏不知道自己要要大難,竟然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助理看得可愛,連忙說道:“你看你看,這麼小就會笑呢。人家都說這麼早就會笑的孩子聰明呢。”

“我看,我看~~哎喲,你別說,這孩子長的還有點像藺總。”

“噓,別亂說。唉,也不知道一會他們要怎麼處理這個孩子,他的媽媽還沒見到過呢。”

“是啊,真是可憐”

“我再也不想找什麼總裁了,越有錢越是恐怖”

“是啊,不然怎麼說一入豪門深似海呢。”

兩人正說得起勁,臥室門輕輕打開,一個一身黑衣,還帶著帽子的男人,低著頭說道:“兩位姐姐,藺總讓我來接孩子。”

兩個助理相互看了看,不舍的把孩子抱給他,低低罵道:“果然是幹見不得人的勾當,房間裏還帶這麼低的帽子。呸!”

等黑衣人走後,保鏢主管帶了個人過來,一進門就嚷嚷:“你們誰給孩子抱過來”

“啊?不是已經抱走了嗎?”

“誰抱走的?”

“一個穿黑衣服的”

保鏢低頭想了想,暗暗罵道“這人膽子可真大。這下自己可是玩完了,轉念一想,反正都是不要的孩子。被抱走興許還有一條生路。

正正聲色說道:”今天的事,誰都不要說出去,不然咱們都沒好日子過!”

我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驚醒過來滿身是汗。

藺揚還是當初的樣子,厭惡又煩躁的站在房產交易中心前,手裏拿著紙巾,調侃我:“怎麼每次見到你都在哭?”

我嚇得一臉茫然?我是死了嗎?還是隻做了個噩夢?

還沒說話就看到芃芃笑嘻嘻伸出小蔥般的手指戳著我的腦袋,笑罵道:“你看你又睡著了!”

我剛要說話,張閑怒氣衝衝的過來喊道:“我就知道你們在這裏商量,房子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藺揚連忙拉了一把我“快跑!”

我卻無動於衷,眼睜睜的盯著越來越近的院長,反而笑了起來:“張閑,你不是死了嗎?”

“什麼?”

張閑舉起了手裏的長劍叫罵道:“你居然詛咒我,看我今天怎麼殺了你。”

藺揚立刻護住我,長劍一刀刺進他心口的位置。張閑又變成了他媽的樣子,陰沉沉罵道:“還我命來!”

我緊張的轉身一擋,她尖利的指甲深深紮進我皮膚裏,疼的我冷汗直冒。撿起一邊的匕首朝女鬼紮了過去。

女鬼被紮中,血流滿地,倒下一看,竟然是陸青石。他眼神失望,一手指著我問:“為什麼,為什麼傷害我?”

小青遠遠跑來,跪在他身邊哭得不能自理,我嚇了一跳。

一定是夢,我在做夢。使勁握著拳頭,指甲深深的刺進手心。

手掌卻沒有傳來疼痛。隻是枯木一樣的麻木。就是在做夢,在做夢。

驚恐的我又轉頭去看小青。可是一頭卷發的小青根本不是剛才的模樣。手裏抱著一個繈褓,麵帶邪惡的笑容。

“如果能生下來,就扔了吧,扔了吧,扔了吧。”

藺揚魔咒般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隻覺心驚,雖然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可還是覺得恐懼。

努力的想要看清方箬懷裏的嬰兒。可是忽然被陸青石蒙住了眼睛,“不要看,不要看。那個孩子已經死了!”

“不....”

臥室裏傳來一陣非人的尖叫。候在門外的醫生連忙帶了助手衝了進去。一個大出血緊急剖腹產的產婦,竟然昏迷了三天三夜。

那個惡魔般的老總每天都要來看望幾次。一次比一次臉色不好,醫生都已經快崩潰了。

這不,上午又請了中醫界的名醫過來幫忙。行了兩次針,這總算是醒了。

我看到來人,意識逐漸恢複,連忙問道:“我的孩子呢?孩子呢?”

主治醫生一麵回憶著中醫交代的不能大喜大悲,一麵較勁腦汁的想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