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看著我嬌羞無奈的樣子,他的心很柔軟,心情也很好.....
我能伸腿踢他,說明我在無意識地對他使壞,同時也是女人特有的撒嬌方式。
藺揚心情大好,又抱著我咬了幾口,但我沒有再踢他,隻是紅著臉,狠狠地瞪著他。
嗯,這個樣子看著像一隻生氣的小兔子,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雖然我可愛的時候很少很少,但我可愛起來的時候,就有點傻傻的感覺,讓他覺得我越發可愛得惹人愛。
藺揚又是一陣大笑,在我羞憤的眼神中,他笑著起身去給我送吃的上來。
他說了要喂我,就真的在喂我。
在床、上放了一張小餐桌,飯菜擺在上麵,我伸手要拿筷子,被他搶先拿走。
他夾了菜喂給我,我避開,不要他喂,要自己吃。
他自然不同意,非要喂我。
我也不同意。
兩人大眼瞪小眼,藺揚隻好放出威脅的話:“你要是不讓我這樣喂你,我不介意換種方式喂你。”
換種方式?
我先是疑惑,發現他笑得有些曖昧,我瞬間恍然了。
記得以前我不肯喝藥,他就是嘴對嘴喂我,強迫我喝下的。
難道說,他想用嘴喂我?
見我露出恍然的神色,藺揚笑得更加曖昧。
我證實了心裏的猜測,臉刷地一紅,忍不住開口罵他:“流氓!”
藺揚的臉皮很厚,他痞痞地笑:“在你麵前,我隻想做個流氓。”
“……”我無語了,這人果然很無恥啊。
擔心他真的嘴對嘴的喂我吃飯,我隻好妥協,同意他喂我吃飯。
藺揚坐在我的身後,抱著我,很盡心地伺候我,把我當太後,當嬌貴的小孩一般伺候,讓我吃得很愜意,很爽。
要知道,能奴役藺揚的機會少之又少,被他這樣伺候著,我的虛榮心可是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不過,我沒有得意太久。
等我吃飽了,藺揚就把筷子塞到我的手裏,讓我喂他。
握著筷子,我很想用力打在他的頭上。
他沒有手腳嗎?幹嘛要我伺候!
藺揚的借口是:“我喂飽了你,你也得喂飽我,不然我不介意用另外一種方式,讓你喂飽我。”
我以為他說的是嘴對嘴喂,紅了臉,羞憤地罵他:“藺揚,你不要太無恥了!誰稀罕用那種方式喂你了,你不嫌髒,我還嫌棄呢!”
他一臉奇怪盯著我,疑惑地問:“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藺揚露出恍然的神色,哈哈笑道:“我說的是……”
他湊到我耳邊,低啞魅惑地說:“不介意你用身體喂飽我……不過你說的那種方法,也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就知道,這個人的腦子裏裝的東西全部是有顏色的!
我深吸一口氣,我得淡定,不能羞憤,否則他還會嘲笑我。
我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夾了一點菜放在他嘴邊,很溫柔地說:“不是說要我喂你嗎?張嘴啊。”
藺揚苦笑地看著我夾的菜,一大塊肥肉啊,他又不吃肥肉。
對於吃的,他很挑剔,要吃得精細,還要美味。
廚師在菜裏放肥肉,也隻是增加油水,讓菜更鮮滑美味,而他隻吃裏麵的菜或者瘦肉,肥肉都是扔掉的。
我長期跟他一起吃飯,早就摸清他吃什麼,不吃什麼了。
我是故意的,故意在捉弄他。
可是看到我眼底狡黠的笑意,他又不忍心拒絕我。
我那麼開心的想要捉弄他,他怎能讓我失望呢?
苦惱地皺著眉,他小心地跟我商量:“老婆,能不能換道菜?”
我眼一瞪,不悅道:“誰是你老婆!你吃不吃,不吃我就不喂了,是你自己不吃的,可不是我不喂啊。”
“吃,當然吃。”他隻好張開嘴,我很開心地把肥肉塞進他嘴裏,看他微微皺著眉頭吃了,又加了一塊肥肉喂給他。
我把所有的肥肉都喂給他吃了,而他竟然沒有反抗,全部吃下去。
到了最後,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喂,你是傻子嗎?我全給你吃的是肥肉,你怎麼都吃了?”我以為,他頂多吃兩塊就會抗、議,沒想到他從頭到尾,一聲都沒有吭。
藺揚用紙巾擦了嘴,看著我,一本正經地說:“隻要是你喂的,毒藥我也吃。”
“……”我沉默了,他這樣說,給我好大的心理壓力。
或許是他的那句話讓我心軟了,內疚了。
接下來,我喂給他吃的,都是他愛吃的菜,沒有再喂過他肥肉。
藺揚美美地吃飽了,露出滿意的笑意。他發現,對待我,就要采取柔懷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