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爭不爭先接我一刀”
獨臂男人一聲高吼,手中的長船寶刀再次出鞘,剛剛刀歸鞘是為了平複心神,再次出鞘那就是淩厲無比的一擊,高手的每一個細節都是有目的的,漫無目的的舉動絕不是高手的作風,更不是獨臂男人的作風。
“當!”剛劃出一抹瑰麗刀光的長船又偏到了一邊,獨臂男人的這一擊又被一粒小石頭給破了,一時間他怔在了當地,眼角不停的抽動,他看到了釋武健胳膊揚起,卻沒看清楚是如何彈出石子的。
釋武健對著還在發怔的獨臂男人說:“少林寺的大雄寶殿前不是比武的擂台,在這裏動刀有失體麵,在這麼多中外遊客麵前還望施主注意自己的身份。”
“領教了我甲賀魅影以後還會來少林討教的”獨臂男人將刀插回刀鞘中,扭身離去,幾名衣衫上沾著灰土的忍者也隨著主子狼狽的離開。這一刻,圍觀的Z國遊客們歡呼起來,在他們心裏Z國功夫永遠是世界第一。
幾名僧人把院落的大門開啟,獨臂男人帶著人走出大門,正好一個英俊的男人隨著等在門外的遊客進入大門,兩人擦肩而過,錯身三步,同時回頭。
“你”
兩人同時低呼,獨臂男人本就陰沉的臉微微扭曲,冷哼一聲快步離開。英俊的男人瞧著逐漸走遠的獨臂男人,搖頭一笑,自語道:“二十年了還是這樣子看來他這輩子在武道的境界上是沒法超過我的幻月老婆了。”
“老大他是誰?”一個留著寸頭的三十多歲男人小聲問英俊的男人。
“他就是二十年前在富士山山頂被你幻月嫂子廢掉右臂的甲賀魅影,R國第二高手,甲賀派現在的宗主。”英俊男人淡淡的道,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很冷,也很有男人味兒。
“可惜了。”留著寸頭的男人一個勁兒的搖頭。
“葉飛你說說可惜什麼?”英俊的男人邊走邊笑著問道。
叫葉飛的男人很直接的說:“可惜幻月嫂子當時隻廢了他一條胳膊,這個德行的人廢了他四肢也不為過。”
“爸葉叔叔你們怎麼來早了?”
兩個男人剛走進院落就被石台上的郭淩飛看到,他健步如飛來到二人麵前,笑嘻嘻的瞧著二人。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後山再說”釋武健走了過來,他朝著正要施禮的郭飛宇和葉飛擺擺手,當先走出大雄寶殿這個院落。遊客們主動讓開了一條路,用含著無限敬意的目光注視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