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略微煩躁的伸手在自己的眉心上揉了揉,甩出來一句話:“我現在並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徹底的將曲筠操控住。”

聽到這句話,讓上官煌瞬間抬起頭來:“什麼意思?”

薛神醫歎了口氣,搗鼓著手裏的草藥,搖了搖頭又再次的點了點頭,似乎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想要說的東西:“那個女人的身體,並非一般人的身體。除非能夠同時點中她身上至少兩個穴位,才能夠讓曲筠這個女人陷入昏迷。”

“曲筠陷入昏迷的狀態,那麼你就能夠將曲筠除掉。”

“可是按照曲筠的警覺程度,你就算是能夠點到曲筠身上的一處,可是另外一處的話……我根本就不能夠跟你保證,我能夠在同一時間跟你一樣點中曲筠身上的穴位……”

薛神醫的功力跟曲筠和上官煌相比,還是有很大一段的距離的。

畢竟兩個人兼顧的都不一樣,曲筠是為了自保,在學習毒蠱的時候同時也加強著自己的功力。

而薛神醫整日的跟在上官煌的身邊,基本上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家夥來得罪薛神醫。所以,薛神醫的精力一般也都放在了研究醫術上麵,從來沒有精煉過自己的功力。

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那麼一揪揪的後悔。

要是他當初也精煉武功的話,現在也就不會處於目前這種兩難的境界了。

歎了口氣,薛神醫的情緒變得有些的頹然:“我也沒有慕容笙那麼的有本身,將銀針玩的那麼的厲害。”

說道這裏了,薛神醫是真的不得不敬佩一把慕容笙了。

你說說慕容笙,怎麼就能夠將銀針給玩的那麼的厲害呢?!

從來就沒有失誤過,那銀針在慕容笙的手裏,仿佛就給聽話的小寵物一樣的,要幹嘛就幹嘛,聽話的很。

聽到“慕容笙”這三個字,上官煌的眼光亮起來了一下,隨即下一秒又暗淡了下去:“藥呢?”

對曲筠來硬的不行,那麼久可以來軟的。

至少得有一條路要走得通,總不能前麵都是絕境,沒有路可以走。

然而薛神醫還是比較為難的搖了搖頭:“用藥的話,我心裏的把握更加的不大了。我也不清楚,曲筠那個女人的身體裏麵,究竟有多少條惡心的蟲子藏她她血肉裏。不過我估摸著,一定是少不了的,因為她怕死她就需要將自己的蠱蟲給養的好好的。所以,一般的藥物對曲筠來說,根本就起不了作用,說不定還會被曲筠給察覺到。”

曲筠是用自己的身體來養蠱的,不然為什麼她的蠱蟲威力會那麼大呢?

說白了,現在的曲筠就跟藥人是一樣的性質。

雖然不能夠十分絕對的說什麼,曲筠現在是百毒不侵的體格。但是絕對的,就是一般那種能夠迷暈江湖中人的藥,根本就不會對曲筠起任何的作用。

甚至是,如果上官煌不信邪的用了的話,恐怕還會讓曲筠提前察覺到,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