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潭聽後神色微微一變,卻也並沒有太過震驚,因為他早已經知道魔族重新降臨大陸,勢不可擋。
隻是現在知道了確切的原因而已。
對此,他於師傅和師叔更加欽佩,竟然能夠提早知道這些。
“原來是要以血祭之法,重新打開魔族通道。”龍潭苦笑著喃喃自語。
“是啊,在來到這裏途中,我們就聽到蕭戰戰敗的消息。
而且,沒想到他竟然和魔族為伍,成為他們掌中的棋子。可憐一代梟雄,竟然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周鈺歎息道。
“既然諸位都收到消息,那可已經知道九黎朝就是那些魔族餘孽的老窩?諸位不去想辦法除掉九黎朝,徹底斷絕所有危機的源頭,卻來我這裏,請恕晚輩實在難以明白諸位前輩的高深莫測。”龍潭搖頭道。
“小子,你放肆,別以為在這區區一隅之地小有成就,就不知天高地厚,敢如此說話,你信不信我立即就能讓你身首異處,永不超生?”龍潭的話應剛落,就聽見一聲冰冷的聲音傳來。
龍潭緩緩轉過身,看見一個氣宇軒昂的青年冷冷的注視著他,眼中殺機畢露。
“哦?這位兄台是?”龍潭雙眼微眯看著此人。
從這些人剛剛進入大帳當中,他就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敵意,模糊不定,讓他無從判決,到底是誰身上發出的這種敵意?隻是他一直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知道爺爺我的名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隻不過是一個雜種,連自己的娘是誰也不知道,說不定,就是你爹和一隻母豬雜交生下來的你。讓你知道爺爺的名諱,豈不是對爺爺的侮辱?”這青年拍手一臉高傲的道。
所有人全都臉色一變,周鈺也是沒有想到這青年竟然會說出這等話。
“羅誌浩,你別太過分。”白彩兒怒聲斥道。
“嗬嗬,白彩兒,你現在還不是傾天宗的最終聖女,現在就幫著外人說話?你們之間是不是別有奸情?你已經被這小子破了身?要真如此,不僅你這聖女的位置不保,嗬嗬,還要深受煉獄之苦。”青年轉頭一臉冷笑之色看著白彩兒。
“你……”白彩兒怒不可遏,秀眉緊蹙,沉著一張小臉,氣得煞白,指著對方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鈺臉色也是猛的一沉,周身氣勢一起,作勢就要動手。
然而龍潭卻是揮了揮手,將白彩兒拉在了身後,一臉笑嘻嘻的道:
“羅誌浩是吧?”
“不錯,正是爺爺。小雜種,有何見教?”
龍潭依舊是笑容滿麵,不見任何喜怒。
他緩緩靠近此人,圍著此人轉了一圈,臉上的笑容始終不變。
這羅誌浩一臉倨傲之色,絲毫不怕龍潭會突然出手對他,要真如此,可就真如了他的意。
“嗬嗬,我道是誰?原來是邵陽宗的弟子。秦霄的師兄啊。怎麼,你這是要為師弟報仇嗎?”龍潭緩緩笑道,口語不由得森寒了起來。
別說是這羅誌浩,就連在場其他人,包括眾多宗門當中的長輩,也一個個臉色大變。
“你怎麼知道?”這名叫做羅誌浩的青年一臉惶恐,不可置信的看著龍潭。
“嗬嗬,我如何知道,這你無權知道。但你隻要知道,我的手段,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