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淑君拿到醫院的鑒定書後,直接去找她媽風一清。由於青山醫院生怕風一清知道嚴淑君逃出醫院的事,想通過警方抓獲嚴淑君,結果三天了都毫無結果,想著第四天把這情況跟風一清反映一下,結果被嚴淑君三天趕回來,捷足先登了。
當嚴淑君出現在風一清麵前時,令風一清大吃一驚,非常驚訝的問:
“阿君,你不是在青山嗎?怎麼就回來了呢?我是不是在做夢啊?”說著就要往自己的手臂上掐,全是驚詫的眼神,望著嚴淑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嚴淑君看著她媽驚魂不定的樣子,就喊道:
“風一清,你聽好了,我不是你的什麼阿君,你的阿君,她死了,她被你害死了,我是嚴淑君,我從青山回來,你感到很意外吧?意外得慌了,看你手足無措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所以,所以感到錯愕,以為自己在做夢?別掐了,我回來了,是這位大姐送我回來的?
我沒有病,你他媽的,竟然把我往瘋人院送,進了瘋人院,還叫醫生給我打葡萄糖,給我吃維生素,你幾個意思呀?我都不是你家的人了,已經嫁出去了,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你憑什麼把我往精神病院送?憑什麼?要送,也是我老公王根發送,跟你有毛錢關係?”
她邊說邊指著身邊的周嬋娟告訴她:
“就是她從醫院裏把我弄出來的,你感到很意外吧?沒有想到,瘋人院裏也有好人啦?會救我出來!你是不是很失望啊?看你的眼神,就巴不得我在瘋人院呆到死的那一天,是嗎?”
站在旁邊的周嬋娟朝風一清不自然的笑笑,沒有說什麼,因為她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兩百萬到手就行。她們母女說什麼她也不好參和,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你說你有理,她說她有理!無法說服對方的,她幹脆做個旁觀者。
嚴淑君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大的委屈,心裏的怨恨無處宣泄,看到眼前的人,頓時聲如淚下,淚如泉湧,她歇斯底裏的呐喊著,聲音跟高音喇叭一樣,這個生她養她,叫媽媽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難道在她眼裏,女兒就沒有自由可言了,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算要她死,自己也任由她擺布?
風一清看著嚴淑君憤怒無比的樣子,吼起來跟獅子似的,被她的大嗓門嚇了一跳,退了兩步,戰戰兢兢的回: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阿君,你說阿君死了,你又是什麼鬼?來我家幹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不是阿君,那就請你出去,不然我就報警,叫警察來抓你?”
風一清不知道這個家夥回來幹什麼?本身腦子有毛病,有病不治,卻跑回來跟她吵吵鬧鬧的,她究竟想幹什麼?
由於嚴淑君的聲音太大,驚擾到了家裏其他的傭人,紛紛趕過來一看究竟,不一會兒,那個滿臉胡須綁著她送青山的大漢,出現在嚴淑君的麵前,嚴淑君看到他嚇得下意識的退了兩步,頓時臉色大變,連聲音都顫抖起來,喊道:
“大胡子來了,大胡子來了!大胡···子····,就,就,就是他,他把,把,我綁著,送,送青山瘋人院,院的·····”
她不由自主的退到周嬋娟身後,拉著她的衣角語無倫次的說著。
周嬋娟回過頭,拍了拍她的肩膀,叫她冷靜,別怕,有她在,一切盡在掌握中,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大胡子咧嘴嗬嗬一笑,大聲問:
“丫頭,剛才你不是暴跳如雷的,指著你媽大呼小叫的,現在怎麼不敢出聲了?還躲在別人身後了,有本事,你繼續叫呀?你本來腦子就有問題,你媽送你去青山,那是對你好,你還不知足,居然逃了出來,逃出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找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了,我隻好重新把你綁了,送到別的醫院去了,這以後你就別想出來了,老子親自把門,看你還能逃得出來!哈哈,你完了,嚴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