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淑君見她媽媽又來老一套,叫警察把她抓起來,然後交給她送醫院,就徹底不淡定了,憤怒的看著媽媽,喊道:
“風一清,既然你不把我當女兒,那就不當,索性咱們攤牌吧!我本來就沒有病,你硬是說我有病,好端端的就把我往瘋人院送,你這是剝奪我的人生自由權,我要去法院起訴你?你聽好了,別以為叫警察來就能幫你擺平!警察也得講法律,不能胡來吧!警察叔叔,你們說,是不是呀?”
那個姓孫的警員,總算聽出一些端倪來了,急忙問:
“你們別吵吵嚷嚷的,一個個來說,慢慢說,剛才我聽這位姐說,你媽媽剝奪你的人生自由權,你說你沒病,好好的,她就把你送瘋人院,這還是你媽媽嗎?”
他轉過頭看著風一清,用灼灼的目光征詢著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都說媽媽是世界上最親的人,為何還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女?這到底怎麼了?
風一清被對方帶刺的眼神看得生痛,隻好照實的回:
“警官,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我把女兒送神經病院,並不是送瘋人院,我隻是覺得我女兒有輕度的抑鬱症,所以送去香港青山精神衛生醫院,而不是神經病院,兩者是有差距的!香港的醫療水平比國內的要好!對於輕度抑鬱症治療,有相當好的療效!
所以,我就把她送那裏去,她沒有神經病,我從來沒有說過她有神經病呀?剛才都是她自己說自己有神經病的,這神經病與輕度抑鬱有很大的差別,前者是真正的瘋子,後者是腦子有點不健康,需要醫生糾正不健康的思想!隻需一兩個月就好了!這我做錯了嗎?”
家裏的傭人都點頭附和著,表示支持女主人的說法。
周嬋娟這時候說話了,再不說話就沒機會說話了,她就算功夫好,在內地也得尊重內地的法律,既然警察來了,那就好辦了,如果真的跟這群人發生衝突,打傷了人,自己又是香港市民,身份不一樣,那就更棘手了。她嫣然一笑,說:
“警察同誌,你覺得她媽媽說得對嗎?抑鬱症患者那也是神經病的一種,隻不過沒有發展到打人發癲自殘的地步,她在偷換概念,你仔細的看看,這姐妹容光煥發,窈窕淑女的形象,能跟神經病三個字聯係在一起嗎?試問,有這麼漂亮清純的美女瘋子嗎?”
她邊說便指著嚴淑君,好讓警察的火眼金睛辨認清楚。
三個警員同時把目光看上嚴淑君,看了一會兒後,三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然後搖著頭,表示不認同周嬋娟的說法。
李警員微笑著說:
“兩位姐姐,人都長得不錯,漂亮水靈,可是漂亮水靈的妹子,並不代表她就沒有問題,這腦子上的事情,得通過技術鑒定部門鑒定了,才算沒問題!所以,我們也不好確認,這位漂亮的姐姐,就,就,沒有,沒有,問題······”
馬警員也笑著附和道:
“看來,你們的問題比較複雜,需要去一趟派出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過清楚,我們才能知道哪方是錯誤方,才能進行調解!這位姐姐叫什麼名字?還有阿姨,你也去一趟派出所吧!這裏人多嘴雜,不方便處理問題!是不是?”
這時候嚴守城走出來,看著三位警員說:
“三位警官聽我說兩句,然後再去派出所也不遲!”
孫警官就點頭道:
“嚴大叔你說,我們聽著!”
嚴守城清了清嗓子,就說:
“這是我獨生女兒嚴淑君,由於一個孩子,從小就被她媽媽嬌生慣養著,後來大了,從小養成了不良的習慣,和不好的性格,什麼事情都圍著她轉的個性!今日的錯,也是她媽媽先前種的孽,什麼事由著她的性子來。
前一陣子她跟老公吵架,沒休沒止的吵,吵得男人受不了打了她,然後跑了,這家夥見老公跑了,又奈何不了他,一氣之下把她男人屋子裏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燒了,我的個天啦?
我差點沒被她氣死,燒了那堆東西裏麵,有我在香港上市公司的賬目,一共五十多個億,就被她一把火給燒了!我當時就被她氣成了腦中風,送進了醫院,這家夥,你說她還在我家,我不被她氣死嗎?我送進醫院時,她媽媽為了緩解她跟她老公之間的矛盾,就將她送到外婆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