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王來敲門(1 / 2)

楊廚師沒事兒了就喜歡嘮嗑,本想著三言兩語的事兒竟然叨叨的沒完沒了,當漠然扭頭有意回避時,他湊近用雙手將漠然的頭扳回繼續聽他囉嗦,幸巧來個電話才擺脫這種褻瀆。

一天清早漠然剛路經職工食堂門口,就被楊廚師擠眉弄眼地給喚過去了,他湊近漠然耳朵,一隻手遮掩著悄聲道:“我一早看見老王跟李大姐牽著手在不遠荒草地散步呢!我親眼看到滴,我不哄你”。漠然猶豫了一下回道:“可別瞎操心,莫管他人事哈!當心閃了舌頭”。說罷就去寢室更衣準備工作了。

老王相對順眼的人總會露出笑臉,尤其是在女人麵前,笑的比花都燦爛,漠然與老王就是工作上的事兒,一起喝酒時總能聽老王調侃和女人有關的光榮史,提起女人老王的神色盎然,凸顯他風流倜儻的自豪感。

一天漠然邀請了小趙、老丁及李師傅等來家做客,卻忘了邀請老王。次日老王繃著臉找漠然說:“你家缺雙筷子嗎?”此話一出把漠然給悶住了,忙說:“下次吧!”老王二話沒說黑著臉揚長而去。漠然不知為何如此,堅信新疆人絕不這樣!如此一來,漠然成了老王礙眼的釘尖,從老王麵部表情不難看出對漠然的種種高冷反射。

說起李大姐與漠然或多或少也有些交流,她是個中年婦女幹活麻利,工作起來默不作聲,她在蛋糕車間擔任配料一職,在廠多年已是熟練工了,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忠厚老實為人和善可親。有時她會發一些自己年輕時的美照給漠然,偶爾也會說一些關於她的生活和故事,漠然對她有些了解。

一天,李大姐下班後換好漂亮的衣裙進入車間,好多正在幹活的男同事目光早落在她身上,老丁手裏的電鑽極速旋轉,眼睛睜得圓溜溜,目光亮閃閃直勾勾盯在李大姐身上,露出金燦燦的門牙口水直流,“媽呀!”老丁狂吼一聲,隻見手中電鑽紮自個大腿上,痛的老丁哇哇直叫,李大姐兩手捂著嘴俯身咯咯嘻笑不止,小趙忽然冒出一句:“看撒呢,幹活!”這才恢複了正常。

幾日後,李大姐給漠然發來一條微信說,“有個人在她麵前哭的像個孩子,不知該怎麼辦?”漠然回複,“為啥要哭啊(??;︵;`)?”??她,“喜歡我唄!”漠然此刻靜了靜回複“哦”。漠然沒多說一字,有些事不是他能左右的。

馬主任又命漠然去蛋糕線,說是電機不轉了。漠然趕去內包間,馬主任指向輸送帶說:“看!輸送帶不動了,定是電機燒了!”漠然俯下身仔細一看回道:“哪裏是電機壞了,分明是掉了鏈子嘛,你瞧電機在空轉呢!”馬主任立即放緩之前胸有成竹激動的神態,低聲道:“那你把鏈子掛上吧”。漠然躍身翻過輸送帶忙問:“扳手在哪?找個扳手來”。馬主任聽後側身扭著脖子泛著冷眼回道:“在我衣兜裏呢~嘖~”。說完轉身離開。幸好李師傅拎著活動扳手趕來,漠然會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