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時間, 同樣的地點。
不過這次是小喪屍剛從河裏抓到魚出來的時候遭到的襲擊,昨夜的傷口已經在他強大的恢複能力下愈合了,白信的貼身搏鬥能力比宿狼要強一些,沒一會兒就在小喪屍的身上留下了新的傷口。
小喪屍嘴裏叼著魚, 無法嚎叫出聲, 但是愈發血紅的雙眼顯示他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白信和宿狼不同,他沒想著要擊殺這隻喪屍, 想的是最好可以活著帶回去, 所以在和小喪屍交手的時候並沒有往他的致命處襲擊。
這就導致了他落敗的非常快。
察覺自己不敵這隻喪屍的時候, 白信就已經撤退了。
但是小喪屍已經怒了, 一而再的來偷襲他,真當他是好欺負的不行!察覺到對方想要逃跑的那一瞬間, 小喪屍直接把時桉兩隻手都環不住的大樹給抱了起來。
白信被掄飛了出去。
昏迷的前一秒,白信想:完了,這波白給。
氣洶洶的小喪屍嘴裏的魚已經被他咬死了, 斜睨了地上的人類一眼, 小喪屍轉身蹲到河邊重新抓魚。
回去的時候,小喪屍嘴裏叼著新抓的新鮮的魚,手指勾著白信的領子,一路給他拖回了家。
一到家, 小喪屍就把嘴裏的魚放在了地上,衝著時桉嗷嗷嗷的叫。
受傷了!痛!要抱抱!
“嗯?怎麼了?”時桉聽到小喪屍的聲音裏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嗷嗷, 嗷嗷嗷。”小喪屍湊到時桉的麵前,腦袋直往她懷裏鑽。
時桉伸手想推他,結果摸了一手濕濕滑滑的東西,湊近一聞,是裹著河水腥味的血味, 頓時眉頭皺起,“你受傷了?”
“嗷嗚嗚。”小喪屍雖然笨,但是裝可憐裝的很熟練,當即就哼哼唧唧的低聲哀嚎了起來。
“哪兒受傷了?嚴重嗎?”時桉不敢隨便亂摸,但是又聽不懂小喪屍的話。
宿狼默默的看著小喪屍身上隻是破了幾個口子往外滲了點血就嚎好像快死了似的,而門口躺著的那個熟悉的男人
已經滿頭血的躺在地上生死未知
“他身上隻破了幾個口子。”宿狼打斷了小喪屍的賣慘,“按照他的愈合能力,再晚點回來傷口都長好了。”
小喪屍衝宿狼齜牙凶了他一聲,隨後哼唧唧的像時桉表示自己真的很痛。
“是嗎,那就好。”時桉鬆了口氣,伸手順了順小喪屍還帶這些濕意的頭發,“能洗澡嗎?正好換身衣服。”
小喪屍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噫!真難聞!不香了!
立馬往浴室鑽。
“別洗冷水澡。”時桉雖然不知道喪屍怕不怕冷,但還是下意識的關心了一下。
“嗷嗷。”小喪屍又跑出來燒水。
宿狼看了看添柴燒火的小喪屍,又看了眼地上躺著不知生死的白信,最終還是開了口:“你與其擔心他洗冷水澡,不如擔心一下被他帶回來丟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人吧。”
他沒輕易透露出自己認識白信,但也不能就這麼看著白信躺在那兒。
雖然自己現在的狀況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就是。
時桉聞言嚇了一跳,“又帶人回來了?”
還不知生死?
小喪屍燒上水,聽到兩人的對話,嗷嗷的叫了兩聲。
他偷襲我!
“沒死吧?”時桉站了起來,“喪喪,把我帶過去。”
小喪屍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時桉帶了過去,嗷嗷的說,這是二號寵物!
他看得出時桉對人類很感興趣,和一號寵物說話的時候明顯很高興,所以才沒有殺了白信。
“還好,沒死。”時桉在地上胡亂的摸索了一陣後試探到了他的鼻息,雖然有些微弱,但至少還活著。
“把他拖進來吧,在這躺著也不是個事。”她說。
小喪屍聽話的把他拖了進來,拖到了一號寵物的身邊換個地給他躺。
隨後小喪屍很熟練的把白信的衣服給扒了下來,槍和匕首全部沒收,捆上鎖鏈,拴著脖子鎖在了離一號寵物有點距離的另外一根柱子上。
宿狼看著他扒衣服的熟練動作,突然想到
自己也是這麼被扒幹淨的,頓時心裏就不愉快了。
“是你教喪屍脫衣服的嗎?”他質問時桉。
“?”時桉茫然,“沒有啊。”
“那為什麼他要把那個人的衣服給脫了?”
……
時桉沉默了一會,試探性的回答:“惡……惡趣味?”
“你的惡趣味?嗬,真夠低俗。”宿狼嗤笑。
“都說了不是我教的,喪喪他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時桉生氣了,“你還說我低俗,剛剛**石更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宿狼從來沒想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嘴裏居然能說出那兩個字,並且她話語裏的意思再次將他之前的記憶給拉了回來。
“你……你,你不要臉!”宿狼惱羞成怒,“你怎麼能這麼坦然的說這種話!”
“你要臉,你要臉你別石更啊!”時桉氣的冷哼一聲。
宿狼耳根羞得通紅,一抬頭,和喪屍對上了視線,旁邊時剛睜開眼的白信。
白信聽到了時桉的最後一句話,視線往宿狼的身子下看了一眼。
……
宿狼離原地去世就差那麼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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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喪屍愉快的和老婆貼貼蹭蹭完後去洗香香。
時桉犯了困,縮在沙發裏閉上眼休息,沒一會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