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晉南也睡不著。
看著報紙上他求婚的盛大新聞,卻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
昨晚,他留宿在陸柔那,兩人做足了前戲,幹柴烈火,關鍵時刻他卻不行了。
當時他安慰陸柔自己是太累了,過幾天就好,可他自己卻無法欺騙自己,隻要一吻上陸柔,他腦海裏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陸舒的臉,她在自己身下嬌喘的模樣。
不是不愛她嗎?怎麼沒了她就不行了?連晉南不信這個邪,他換了身輕便的休閑裝,戴上掩人耳目的鴨舌帽,決定出去透透氣。
到了酒吧,他找了個座位剛坐下來,眼角的餘光,卻眼尖的看到吧台處陸舒恍恍惚惚的臉。
她穿著吊帶小黑裙,化了淡妝,她白皙的臉因為喝了酒而泛著醉人的駝紅。
該死,他怎麼總覺得她就跟苦兮兮的小白菜似的,從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時候呢!
連晉南本想置之不理,可看著男人不斷的纏上去,他看不過去了。
他走上前,用力的扯住她:“跟我走!”
“你幹什麼?”陸舒微微眯了眯眼睛,認出眼前這個強硬的男人正是連晉南,她劇烈的就反抗了起來:“連晉南你放開我,離婚了,我們早就離婚了!”
“離婚了你就能勾三搭四?”連晉南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拖著她,直將她拖入洗手間,反手堵上門,這才平靜了下來。
“是啊,我就勾三搭四,關你什麼事!”陸舒怒吼,拉門就要出去。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是我連晉南不要的女人,你跟那種貨色勾勾搭搭丟我的臉了!”一想起剛剛那個猥瑣男垂涎三尺的模樣,連晉南就一肚子火。
陸舒徹底的怒了,他憑什麼?都已經離婚了,他憑什麼過問自己的私事?
見連晉南死死拽著門把手不放,陸舒撲上去,一口就咬在他手腕上,連晉南大怒,連忙甩手,陸舒不肯鬆手,直到嚐到了血腥味,連晉南大怒,左右擺脫不開陸舒,又是今晚的疼痛,又是昨晚的懊惱,他直接捉住她,按在洗手台上。
“你幹什麼?”陸舒察覺到了不對勁,掙紮著大吼。
“幹你!”連晉南掰著她的腦袋迫使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撩起她的裙子,直接撞了進去。
熟悉的久違的充盈感,讓連晉南有想要流淚的錯覺,他理智上知道應該停下來,可感情上卻怎麼也做不到,他隻能閉上眼,捂住她的嘴,狠狠的衝刺著,仿佛他不看,她也不叫,事情就好像沒有發生過,過往的一切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連晉南一聲低吼,將他的灼熱如數的交付在她的臀上,他鬆開她,狠狠的喘了一口氣。
兩人惡狠狠的對視,是連晉南先打破了沉默:“你給我戴一次綠帽,我上你一次,很公平!”
“啪”,用力的一巴掌,打得連晉南幾乎眼冒金星。
連晉南手上用力握成拳頭,狠狠瞪了陸舒一眼。
“我們兩清了。”他默不作聲的離去。
他快步走出喧鬧的酒吧,找到自己的車子上去,他似乎聽到身後砰的聲音,但他沒有回頭。
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陸柔那裏,他在陸柔門口拚命的敲著門,他大喊的說:“明日一早,我們就去領證吧!”
黑暗裏,他撫了撫自己狂跳的胸口,仿佛這樣就能遺忘掉和陸舒的那段秘事一樣。
翌日,一大早他就趕到了民政局,填好表,他正準備簽字的時候,卻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喂,連先生嗎?這裏有一具酒駕撞車的女屍,初步鑒定應該是你的前妻陸舒小姐,請你過來認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