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彭格列首領欲哭無淚,“可你送給我的這套是種花家的學習材料啊……”
楚書安慰他,“沒事的,天下文化不分家。”
……
一群來自十年前的初中生成功從白蘭的手中將世界拯救出來,這句話放在外頭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不過經曆了這次戰鬥的當事人們情緒卻異常高漲。
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裏包恩的慫恿下,一群人的回去時間被推遲到了第二天,今天他們要動用整個基地的資源,進行一場盛大的狂歡。
十年後的瓦裏安眾也來參加了這場狂歡,可憐的彭格列未來首領被這群十年後的瓦裏安成員們欺負得瑟瑟發抖,護崽,哦
不,護主心切的獄寺立馬衝上去跟這群人battle了起來,而偶然路過的雲雀在看到這麼多人群聚在一起時二話不說提起了自己的浮萍拐,一拐一個老夥計。
最後,這場為了慶祝世界被拯救的狂歡毫不意外地發展成了彭格列內部的大混戰。
這場大亂鬥最終在未來彭格列首領一發忍無可忍的“絕對零度”中迎來了結局,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凍成了冰雕,包括施展這個招式的彭格列十代目自己。
而楚書早在這招波及到自己之前,就跟全程在一旁看戲的彩虹之子們逃離了現場。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間之後,就直接倒在床上醉成了一灘爛泥。
片刻後,房門從外麵被人推開,一個黑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他穿著那件黑色的長風衣,右眼處纏著一圈白色的繃帶,與楚書將他從河裏打撈上來時的打扮沒有半點出入。
他走到床邊蹲下,看著躺在床上爛醉如泥的楚書,像是惡作劇一般伸手戳了戳他此刻酡紅的臉頰,“你說我要是現在對你做點什麼不好的事情,算不算是乘虛而入。”
楚書一把拍開他的手,艱難地翻了個身。
“你盡管這麼做。”
楚書看著頭頂光線幽暗的天花板,喃喃道。
“這樣我就有理由打斷你的腿,把你留在這裏了。”
“噫!好可怕!話說你這算是酒後吐真言嗎?”
“我做了個夢。”
楚書緩緩抬起手,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夢裏我變成了你,從一棟很高很高的建築上跳了下來。”
“但是我沒有死,我活了下來,在一堆擁擠的人群中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最後走到了一條河邊。”
“河水很清,但是深不見底,我跳進了河裏,但我還是沒有死,再一次活了下來……”
“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所謂的武裝偵探社對不對?”
“橫濱也沒有港口黑/手/黨這個組織。”
“也沒有太宰治……”
這個世界的他並非是沒有與太宰治相遇,而
是這個世界上從一開始就沒有太宰治這個人的存在。
既然不存在,又怎麼可能會相遇。
“我沒有騙你哦~”
甜膩而輕快的聲線傳入他的耳中。
“太宰治確實是在武裝偵探社工作~”
“隻不過不是我罷了~”
楚書感覺身下的床鋪突然一沉,他似乎是做了下來。
“你聽說過‘書’這種東西嗎?”
不等楚書回應,他就自顧自地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