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被揍了一頓,楚書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嗬嗬地伸手把自家師傅圈在懷裏,以前跟著師傅修行的時候,師傅每次揍他他都會像這樣抱著自家師傅跟他撒嬌。
師傅小小軟軟的一隻,抱在懷裏可舒服了。
“我這不是在吃醋嘛,你明明知道我這些年一直都在找解除您身上詛咒的方法,但是您這次連通知都不通知我一聲,阿書心裏很難受的。”
楚書此刻的這副模樣,要是被認識他的人看到了,肯定都會以為自己見到鬼了,不過這些人此刻都在忙著在病房裏幹架,沒人注意到他的異常表現。
被他圈在懷裏的風歎了口氣,“正是因為為師太了解你了,所以才更不能讓你參加。”
風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徒弟,楚書對他身上彩虹之子的詛咒比他這個當事人還看重,先前伽卡菲斯所說的在代理戰中獲勝的彩虹之子就能夠解除詛咒一事,他跟裏包恩一樣,完全不相信伽卡菲斯的說辭。
但是這件事一旦被楚書知道了,以他對自家徒弟的了解,他肯定不會管這件事的真實度有多高,絕對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成為這場代理戰中的勝者。
正是考慮到了這點,所以他才從頭到尾都沒有聯係自己的這位徒弟。
現在看來,他當初做的那個決定還是很正確的,如果彩虹之子最終的勝者是他,那之後他們身上的詛咒也不一定能成功被解除。
楚書來這裏之前,早就在電話裏聽迪諾解說了這次事件的前因後果,當然明白自家師傅心裏頭的那點顧慮。
“我是不介意再多個師弟啦。”
楚書笑眯眯地將下巴頂在師傅的小腦袋上,漂亮的臉上哪還看得出半點委屈的影子。
“就是不知道恭彌願不願意認我這個師兄,哦,對了,還有一平那個師姐。”
“你這話最好不要當著雲雀的麵說。”
風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了。”
風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建國先生之前給我打電話,說你打算成親了?還是和一名尚未成年的男子?”
風想起幾天前那通長達一個小時的跨國長途,眉頭輕輕蹙起。
“他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不該拿這件事跟他開玩笑。”
他以為楚書又在電話裏跟那位建國先生開玩笑,然後對方當了真,一個勁地在電話裏用標準的四川方言向風訴苦,並讓他見到楚書之後把他狠狠地教訓一頓,最好是能把他的性取向給打直了。
“我可不是跟他開玩笑。”
楚書低頭玩著自家師傅的小辮子,漫不經心地說道。
“胖娃在電話裏說的都是真的,我確實打算成親了,結婚對象是個未成年,當然我不會現在就成親,我會等到他成年,到合法的結婚年齡。”
說完他對著自家師傅甜甜一笑,“到時候就得勞煩師傅您來做個證婚人了,如果能叫上您的小夥伴們一起來當個花童什麼的,那就更好了~”
這個小夥伴指的自然是其餘六位彩虹之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風依舊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是等他抬頭看到自家徒弟臉上的表情時,他就明白他是認真的。
或許讓彩虹之子當他的花童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前麵的那句成親和成親的對象是個未成年的男子,卻是真話。
風活了這麼些年,不是沒見過性別相同的戀人,隻是發生在自己身邊的這還是頭一遭,不過他到底不是建國先生那種老古板,在思索了片刻後,終究隻是歎了口氣。
“為師相信你的判斷,建國先生那邊我會去勸導。”
“不用,胖娃不接受就由著他不接受去,我以後又不跟他過,不用擔心他這個惡婆婆會折磨我家宰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