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酒醒以後(1 / 2)

我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夏晚。

她是劉青筠,也隻是劉青筠。

我隻覺得渾身燥熱,滿腦子想著要先洗個澡清醒一下。

當浴室內氤氳的水汽擴散開來以後,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想要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卻發現我全身**著,躺在酒店的純白大床上。

昨天,怎麼回事?

我的記憶隻停留到了在浴室的記憶,我還記得溫熱的暖流衝刷在身體上,讓人昏昏欲睡。

後來,是劉青筠麼?

我不大記得了,這種什麼也不知道的感覺很不好,就像是整個人的記憶都缺失了一塊,讓人不知所措。

身邊沒有其他人,我知道,這確實就是劉青筠所在的酒店房間,但是她又去了哪裏?

我沒有辦法,隻好起身翻找我的手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衣服昨天被我脫在了浴室,裏。

我怔住了,我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的桌子上,手機還連接著充電器,放在一旁。

想起劉青筠是今早的機票,我有些了然,她大概已經走了吧,這樣一來,我又該去做什麼呢。

身體已經恢複了,這兩天都沒有覺得有痛感,過些日子再找一家別的醫院複檢就好。

也許早點回公司銷假比較好吧,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私事才發生的。

我拔了手機,想起昨天好像有些消息,便打開微信看了一眼。

最多的是張律師發來的,其次就是夏晚,再往後就是領導,我有些頭疼,卻不得不一一回複。

張律師是告訴我,他昨天沒有和夏晚談攏,夏晚以開房是公事,劉嘉楊是我舊日好友又是我的主治醫生才會親近了些的借口,將我發給張律師的

甚至她還說,開房登記記錄根本不能當做實證,還非常強硬的告訴張律師,除非我淨身出戶,否則她不會同意離婚。

張律師也沒想到夏晚會這麼強硬,完全沒有談判的餘地,他告訴我,昨天他和夏晚其實談了很久,但幾乎都是他在單方麵的說,夏晚幾乎是以一種油鹽不進的態度結束了昨天的談話。

我回複張律師,咋們可以準備起訴離婚了,接著便打開了夏晚的消息。

夏晚的話和前兩天的幾乎沒有什麼不一樣,但她就仿佛是把我和以前當成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那種強勢和理直氣壯,總讓我覺得自己才是做錯了事的那一個。

我沒有回她的話,而是把馮一飛和她拍的那些照片挑了一張發了過去。

我特意挑了一張兩個人都入鏡的,雖然馮一飛沒有露臉,但是他腰間有一塊暗色的像胎記一樣的斑,這麼明顯的特征,夏晚想必不會那麼健忘吧。

我沒有去想夏晚看到這張照片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更沒有再繼續跟她說什麼。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算是徹底對夏晚死心了,但是在和她對話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去想過去的種種,這讓我完全不想再和她有過多的接觸。

不是怕自己心軟,而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失望,悲傷。

就像是你以為你自己精心打理了一棵花,可是她永遠都是衝著窗戶外麵開放,窗內的我隻能偶爾在澆水的時候才會看到她的美麗,感受到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