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當天晚上的時候,我就見那人在家門口了,我知道他肯定又是要借助清筠的關係來把東西要回去,隻不過現在我還不能給他,我要磨一磨他的性子,讓他以後知道離我們遠一點,還有,竟然敢勒索到我的頭上來,這是我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人。
我隻把他當成一個清筠的普通的老鄉,對他有禮貌、客氣,管家也給他準備了客飯菜,清筠看到他的到來十分高興,不時對他說:“你多吃一點,多吃一點,平時都沒有人怎麼來。”
然後還給管家說:“麻煩您給他準備一個客房吧,”管家應承答應道,他那個同鄉人準備三番五次的想說什麼,但是由於清筠的熱情,他也沒有說出口,他時不時都掃我一眼,發現我神色很平靜,沒有什麼異常,不由的顯得更焦急了。
但是這件事又沒有辦法,隻能直麵說,他隻好對清筠說:“不好意思呀,打擾你們了,這麼晚休息。”
“你說哪裏的話,我們這裏平時都沒有人來,你來了更好,”我也應聲說道,“是啊,平時就清筠一個人,你來了,還是她的老鄉,可以陪她說說話,解解悶兒也不錯。”
說完還對他禮貌的笑笑,和他禮貌舉杯,他尷尬的趕緊拿起了酒杯配合我。我在碰杯的時候小聲對他說道:“你還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吧,不過,我覺得你達不到你要的結果。”我看到他尷尬的一笑,沒有說什麼話,隻是把酒一飲而盡。
吃完飯後,我假裝有事情,留他們兩個單獨相處。我給管家打個招呼,讓她隨時注意那個今天新來的那個人管家點頭,我隨即問了問管家:“你說這就是那個花匠嗎?”管家看著我跟我說:“雖然我年齡比較大,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不是這個人。”
聽到管家的話我心裏一驚,這怎麼雙簧記嗎?怎麼還不太一樣,隻不過看到清筠在餐廳和他同鄉說的有歡樂,有笑聲,我也就沒有在打擾。看來我們的方向錯了,還有別人,這個人不是我們就要找的人。
原來,其他人還在暗處,我們沒有把他揪出來,我給助理打電話,說明了這個問題,助理說:“那看來我們的方向一直都不太對,既然排除了這個人,那我們就要找下其他人,還有那個花匠信息我也找了,也是同鄉,也就是這個人的名字,那為什麼還會是這個人呢?而且那個上麵給的那個圖片就是那個花匠,那個人並不是咱們辭退的這個人呀。”
我心裏想不可能呀,怎麼會這樣子,看來我要提前做準備了,於是他們正聊天聊的比較歡樂的時候,我對清筠說:“清筠你先上來,我和你說句話,”我看到那人正準備把身後的匕首掏出來。
但是,我都說了這句話,把他給打斷了,清筠看了看我,對我說:“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我故作鎮定的對她說:“很要緊,我要和你商量一下你家裏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隻能是我和你知道。”
清筠對他的老鄉說:“不好意思,我一會兒就下來,你先等等,”上來就說:“怎麼了?”我說:“你看剛才的錄像,”我把剛才錄像拿出來,讓清筠看看,清筠嚇得滿頭都是冷汗,對我說:“他為什麼要拿出匕首?他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