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一具屍體了。”聽那警員這麼說,我心裏想到。我沒有去理會這警察為什麼被這具屍體嚇成那樣。我對那警員說道,“不就是一具屍體嗎,將你嚇成這樣。那些法醫們天天都得跟屍體打交道了。沒見過他們嚇成你這樣子的。”一句話說得那警員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當我說完這句話時,我已經爬上了那破書桌上麵。我要看看這屍體是怎麼個嚇人法。當我借助慣性將自己的身體送上那舊圖書館樓頂時,說句老實話。我也被那具屍體嚇了一跳。差點就鬆開手像那警員一樣摔下去。但我還是忍住了。我是組長,如果摔下去了。那麼我的麵子就一點也沒有了。
我看到的那具屍體就躺在那舊圖書館旁邊。隻要一有人上去,就能夠看得到。他就那樣躺在那,身上的肉已經完全腐爛完了隻剩下一片骨頭架。但他的臉還有一點沒有腐爛完。不過已經不是肉了,而是一種成油脂狀的東西。這具屍體躺在那,當我上去時,我的頭剛冒出那樓頂出口,就能夠看見那屍體那雙黑黑的瞳孔。瞳孔沒有眼珠,就一副框架而已。
那警員應該就是將頭冒上來時在沒有任何準備下看到這屍體才會被嚇成那樣的吧。看來這還不能真怪他膽小。我將那具已經腐爛完的屍體搬到一邊,然後對下麵的那些警員說,“你們都上來吧。”
那些警員上來後都圍著那具屍體看。一個警員對我說道,“組長,這不是那幾個學生的屍體啊。這屍體已經腐爛完了。應該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吧。”我點了點頭說道,“恩。這不是那些學生的屍體。這應該是十五年前失蹤在這舊圖書館裏的人的屍體吧。”
看著地上的屍體,我又想到了十五年前。從那時開始,這舊圖書館就沒有消停過啊。我對那些警員說,“你們都四處找找,看看這樓頂還有什麼線索。”這些警員應了一聲,就分散開來,開始對這樓頂進行地毯式搜索。畢竟這樓頂的空間很小,地毯式搜索花不到多少時間的。
而我就蹲下來仔細的大量這具屍體。從頭骨看來,這屍體應該是一個女性的。因為她的身軀很嬌小。而且她的頭骨是平的。隻有女性的頭骨才是平的。但是則女人是怎麼逃到這舊圖書館頂樓的呢,她為什麼死在了這兒,她是怎麼死的?
就在我仔細打量這女性屍體時,一個警員對我喊道,“組長,我們發現那些學生的屍體了。”
“發現了。”我聽到那警員的聲音,立刻站起來向他走去。我對他說道,“在哪。”
那警員對我說;“就在那後麵。我們當時聞到一股淡淡的腐爛的味道,於是就過來看。結果就發現了這具屍體。”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那屍體的旁邊。果然是那些學生的屍體。不過隻有一具屍體在這兒。看這屍體的樣子還能勉強辨認出他就是楊誌。這楊誌死在了這兒,但其他的學生就不知道在哪了。我們隻找到了楊誌的屍體。
我看著那楊誌的屍體,對身旁的警察說道,“你們大概檢查了這屍體了嗎?知道這學生是怎麼死的嗎?”因為這楊誌的屍體還沒有腐爛完全,所以我們還能夠從現場來判斷他的死因。這也是為什麼我有此一問。
我身旁的警員回答我說,“我們都大概的看了一下。這楊誌應該是死於他殺。而凶器應該就是我們剛才找到的那把水果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