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大聲地向米娜辯解著:“我根本沒有拿張先生的表,至於這塊表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更衣櫃裏,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有人想借機栽贓陷害我。”
“那好,既然你說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你,那你去把這個人找出來,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那麼偷表的人就是你?”張斌不依不饒。
米娜見此情況,急忙上前來打圓場。
“張先生,既然表已經找回來了,您就不用再生那麼大的氣了。我向您保證,以後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她不懂事吧。”
米娜心裏清楚,監控壞了,再說什麼都沒有證據。因此多說無益,隻能讓顧客更加暴躁。
“米娜姐,我沒有拿顧客的表。”林茉倔強地扭頭看著米娜,希望她能給自己做主。
米娜的臉色更加陰沉,明明從她的更衣櫃裏搜出了表,自己現在正在拚命往下壓這個事情,沒想到她一直矢口否認。
這樣做的結果,隻會更加惹怒顧客。
現在這個情況,沒有監控錄像,她說再多冤枉都沒用。
對米娜來說,在這種情況下,事情的真實情況不是首要解決的,現在的重點是如何先搞定顧客。
至於真相,她下來肯定會調查清楚。
林茉實在不明白,自己明明沒有拿手表,米娜姐為什麼不相信自己。
她倔強地看著米娜。
林茉的話果然惹怒了張斌,他滿臉怒氣地說:“林小姐,我最討厭做壞事又死不承認的人。接下來你自己說說看,我該怎麼懲罰你?”
張斌深皺著眉頭,掃了一眼米娜,“米經理,這兒沒你什麼事了,出去吧。”
米娜掃了一眼林茉,她的眼裏有一絲擔憂,像張先生這樣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自己都怵他三分。更何況這個平時不聲不響,看起來一點兒社會經驗都沒有的林茉。
不知道她今天能否輕鬆地過了這一關,也算是給她個教訓吧。
但願張先生不要太過火。
米娜退出了包間,順手帶上了包間的門。
張斌斜靠在寬大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眯著眼睛看向林茉。
林茉不知所措地垂著頭站著,她心裏一直在想,今天的事,到底是誰栽的贓?自己在麗晶酒店向來小心翼翼,從未得罪過任何人。
“你叫林茉是吧,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選擇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張斌見林茉一直不吭聲,有些不耐煩。
“張先生,我確實沒拿您的手表,所以對您的懲罰我不服。”林茉抬起頭看向張斌。
張斌吸了一口氣,坐直了身體,想不到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不給她點厲害瞧瞧,她就不知道我張斌是何許人物。
想到這裏,張斌沉下了臉,一雙冷峻的眼神像劍一樣刺向林茉。
“過來!”
林茉一聲不地的走到張斌跟前。
“跪下!”張斌眼裏透出一森殺,冷冷地命令林茉。
“不!”林茉聲音雖小,但透出一股堅定。
“你偷了我的東西,竟敢違抗我的命令。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個電話,明早你就會浮屍江邊。”張斌的臉色更加鐵青難看。
林茉心裏一驚,她想起大學時同校的一名女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黑社會,後來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再也找不到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