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公公電話裏的怒吼,蕭楚嚇了一跳,她急忙解釋著:“爸,這次事發突然,集團公司實在來不及應對。
本次情況事出有因,我之前已經覺得十分蹊蹺,所以已經派人調查了。原來我們集團公司確實有內鬼,而且這個內鬼已經把我們所有有關商業機密的重要資料詳細地掌握了,並且突然之間全部泄漏給了對手公司。
所以在同一時間裏,對手公司紛紛抓住時機搶我們的生意,一下子導致我們大量的生意流失,所以突然之間,我們的業務量一下子縮水了百分之六十。
剩下那百分之四十都是跟我們合作了幾十年的老夥伴,是靠人情維係在那裏的,否則的話,我們嶽氏的下場會更慘。”
兒媳的話使老總裁嶽振南一下子頹然地坐進沙發裏,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他默默地想,看來嶽氏集團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能否順利度過這場危機,那就看嶽氏集團的造化了。
“爸,你在聽嗎?”聽著電話裏長久的沉默,蕭楚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次危機,公司的內鬼是誰?還是那個林茉嗎?”嶽振南頹然地問了一聲。
“爸,你猜對了,就是她。”蕭楚氣呼呼地說:“嶽晨上次明明知道是她搞黃了收購百麗的事,卻依然那麼維護她,甚至不惜跟股東反目,而且還威脅我不要動她。
有了嶽晨這把尚方寶劍,那個林茉更加變本加厲的囂張跋扈,公司裏誰都不放在眼裏,甚至連我都要讓她三分。
這次居然大膽到到處搜集我們集團公司的商業機密,並轉手就給了對手公司,才使得那些對手公司一下子打得我們措手不及,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隻能就這麼眼睜睜地流失了百分之六十。您也知道,這已經嚴重地傷到了我們嶽氏集團的根基。
可是現在,那個林茉有嶽晨的保護,再怎麼囂張我也不敢隨便懲罰她,心裏是在用窩火又著急,隻能向爸爸求助。
還請爸爸出麵好好懲罰一下那個林茉,並想個辦法挽救我們集團。”
嶽振南無聲地掛掉電話,他緩緩地向書房走去,通過兩指寬的門縫,他看到兒子嶽晨正在書房裏寫毛筆書法。
他一下子氣不打一出來,咚的一聲,一腳踹開了書房的門,暴跳如雷地衝著嶽晨喊:“哼,集團公司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這個閑情逸致在這寫毛筆字?”
見父親突然踹門進來了,嶽晨有些意外,但他仍沒有停下手中的毛筆,依舊緩緩地寫著。
“爸,公司怎麼了?不是您親自任命您的兒媳蕭楚擔任總裁嗎?公司有事情可以找她呀。我現在大閑人一個,怎麼就不能寫寫毛筆字了?”
看到兒子一副輕鬆逍遙的樣子,嶽振南忍不住怒火中燒,他大步上前,一把奪過兒子手中的毛筆,狠狠地扔向一邊。
“你小子倒好,躲在書房裏輕鬆自在,把那副重擔扔給蕭楚來擔著。現在公司麵臨著巨大的危機,你現在去馬上給我處理好,處理不好就不要回來了。”
“爸,您不是撤了我的總裁嗎?公司有事兒蕭總裁自會處理的,您用不著在這跟我發火。”嶽晨拿起桌上那張已經寫好的大字仔細端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