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事敗露了,嶽晨已經知道了。他剛才給我郵箱裏發了昨天我們在床上時的照片。”蕭楚又怒又急,忍不住哭了起來。
“啊……”孟奇聽了這樣的話也一臉吃驚。
他急忙掛掉了蕭楚的電話,從床上一翻而起,慌忙穿好衣服鎖上門,腳底下抹油,溜之大吉了。
嶽晨是誰?他可是堂堂嶽氏集團的總裁,他在本市的人脈關係和威望絕不是他孟奇小小一個巷子混混能夠抗衡得了的。
現在被嶽總裁知道他竟然睡了他的老婆,還唆使他的老婆在集團公司搞小動作,將他的錢神不知鬼不覺的裝進自己的私囊。
縱使孟奇有再大的膽子也隻敢躲在暗處挑釁一下他,但在明處,他打死也不敢。
本來還指望著這個女人在嶽氏集團再撈一筆,看來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可能了,既然已經東窗事發,當務之急就是溜之大吉。
他鑽進出租車,一溜煙離開了這個地方。這裏當然是不能再住了,蕭楚的電話也當然不敢再接了,除非他不長眼,自己找抽。
看到孟奇竟然掛了自己的電話,蕭楚更是又急又怒,她再次撥打孟奇的電話,卻發現再也打不通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個孟奇除了不是個好東西,竟然還是個縮頭烏龜。”蕭楚狠狠的罵著,同時順手撈起一個陶瓷茶杯朝地上狠狠的摔去。
隨著巨大的響聲,那隻精致的陶瓷茶杯在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
“媽媽!”在裏間熟睡的雪兒被響聲驚醒了,揉著眼睛光著腳丫跑出來,一臉呆萌的看著一臉怒氣的媽媽。
蕭楚輕輕的走過去,一把把雪兒抱在懷裏。看著女兒精致雪白的小臉,她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再怎麼著,我也是他女兒的媽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拿我怎麼樣?
二十分鍾以後,嶽晨大步跨進家門,將已經簽過字的離婚協議書甩在蕭楚麵前,不動聲色的說:“簽吧!”
“我不簽。”蕭楚紅著臉不敢看嶽晨的眼睛。
“你什麼意思?既然你外麵有人了,還留在嶽家有意義嗎?”嶽晨的眉頭微皺起來。
“那你之前不是也外麵有人嗎?你跟那賤女人連孩子都懷了。”蕭楚眼睛看向一邊,不甘示弱的說。
“你還有臉提這茬?那個孩子是為了救果兒的命,結果他胎死腹中,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嶽晨犀利的眼神中升騰起一股火。
“你的所作所為你自己心裏有數,我之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壓下來,是想給你留個麵子,你不要不識好歹,非得等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在法庭上你才肯離婚嗎?”
聽了嶽晨的話,蕭楚馬上軟了下來,不管在公司還是在臥室,她所做的一切都上不了台麵。而如今,把柄被嶽晨牢牢的抓在手裏,如果打起離婚官司,她必輸無疑。
這一點,她是相當清楚的。
“嶽晨,我錯了,我再也不跟那個男人來往了,求求你原諒我。”蕭楚哭著抱著雪兒,撲通一聲給嶽晨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