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棟十分沮喪的回來將情況告訴女兒林茉,看著愁容滿麵的父親,林茉決定親自去問嶽晨,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嶽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嶽晨正在低頭看文件,張秘書進來報告說林茉想見他。
“叫她進來。”嶽晨頭也沒抬。
直到林茉進來時,他依然沒有抬頭,隻是眉頭一直緊蹙著。
“嶽總裁,你到底什麼意思?”林茉單刀直入的問。
“你什麼意思?”嶽晨抬起頭,一臉的怒意,“我知道蕭楚之前做過很多傷害你的事,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又何苦這麼步步緊逼呢?”
嶽晨的話說得林茉一頭霧水,“什麼叫我步步緊逼?你把話說清楚。”
“你裝什麼蒜?你不要告訴我公司公共郵箱裏那些裸照不是你發的。”嶽晨怒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告訴你,我沒有把她的裸照往外發。你老婆做了那麼多壞事,你始終都袒護著她。
你要縱容她護著她是你的事,但是請不要將林氏牽扯進去,我們林氏沒有招惹你。”林茉也生氣了。
“不是你還能有誰?難道是她自己?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你,可是你居然不聽,還這麼一意孤行。所以我說到做到,必須對你小懲大誡。”嶽晨的臉色十分陰沉。
嶽晨的話也激怒了林茉,她既委屈又生氣,“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就是沒有。即便真的是我發出去,那也是她罪有應得,她活該!”
隻聽“啪”的一聲,嶽晨又著急又生氣,不由得一耳光打在林茉臉上。
“你……”林茉又驚又氣,委屈的眼淚一下子溢滿眼眶,“你為了你老婆第二次打我!”
嶽晨也愣在那裏,他也沒想到自己竟會在又急又怒的情況下又失手打林茉,他的聲音明顯的低了下去,“你把照片發到公司的公眾郵箱裏,這下公司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承受不了吃安眠藥自殺。”
聽了嶽晨的話,噙著淚水的林茉也有些吃驚,她哽咽著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老婆尋死覓活,而我卻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因為你始終都覺得你老婆更讓你信賴是嗎?”
林茉說完,飛快的轉過身奪門而逃,她怕自己不爭氣的眼淚在嶽晨麵前奪眶而出。
即使他冤枉她,但無論何時何地,她都要高傲的抬著頭顱,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委屈的淚水。
林茉飛快的開著車,同時淚水也逆流成河,她心裏一陣一陣的刺痛。她覺得嶽晨變了,不再是從前那個深愛著她的男人。
現在,他隻愛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胡作非為,他卻一味袒護。甚至為了保護他的妻子而冤枉她,竟還動手打她。
他認為他的妻子是嬌貴的溫室花朵,是不能承受一點委屈和壓力的,而自己呢?難道隻是路邊任人隨意踩的狗尾巴草,任她怎麼欺淩和打壓都不能有半點反抗嗎?
曾經那麼愛她寵她的嶽晨到底哪裏去了?
看來他們之間曾經的深愛終究敵不過人家的一日夫妻百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