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男人一聽,知道這位嶽總裁來頭不小。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還不知道自己將麵臨著怎樣的收拾。
派人帶走了那幾個男人,幾個保鏢又回到了包間,對服務生說:“把你們老板叫過來。”
老板其實早就知道這件事,因為和那幾個男人是朋友,所以對剛才發生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知那個女人的後台來了,要叫他過去。酒吧老板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走進包間。
“剛才在這個包間裏發生了什麼事你都知道吧?”保鏢小飛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直直的盯著酒吧老板問。
“包間的門關著,發生了什麼事我並不知道。”酒吧老板陪著笑臉說。
小飛點燃一支煙,邊抽邊冷笑著說:“我就不相信,那麼大的動靜你就一點都不知道?你是故意在縱容那幾個男人為非作歹是吧?
你可知道那個受了欺負的女人是誰?她可是我們老板的太太,這下你禍闖大了。”
酒吧老板一聽,嚇得有點懵。光這幾位保鏢都這麼有氣勢,可見這位老板一定是個非同尋常的人物。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你的老板太太,如果我知道的話,怎麼也不會讓他們胡作非為。”酒吧老板急忙陪著笑臉解釋著。
小飛並不聽他解釋,冷冷的說:“在你這出的事,就是你的失職。”
說著,他輕輕一揮手,“哥幾個,把這給砸了。”
另外幾個保鏢一聽,馬上就動起手來。頓時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酒吧收藏的那些名酒及器皿一時間稀裏嘩啦的在地上碎成一片。
此時的酒吧還有不少顧客,他們也被嚇住了,紛紛奪門而去。
“幾位兄弟,有話好說,不要再砸了好嗎?哪怕我親自登門給你們老板道歉都行。”酒吧老板一個勁的哀求著。
可是幾位保鏢根本不理他,依舊乒乓砸個不停。不一會兒工夫,酒吧就變得一片狼藉。
老板看著這一切,沮喪的坐在一邊歎著氣,他並不敢報警。
嶽晨準備帶著蕭楚回家,等紅燈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斜躺在後座上的蕭楚。發現她的狀態依舊不好,還忍不住瑟瑟發抖著,臉上的紅掌印格外明顯。
“你怎麼樣?要不要去看醫生?”嶽晨忍不住問了一句。
可是蕭楚並沒有回答。
嶽晨皺著眉頭又問了一遍,蕭楚茫然的看著他說:“老公,你說什麼?我一點都聽不見。”
嶽晨又說了幾句,這下他終於發現蕭楚的聽力有問題,急忙帶著她去醫院看醫生。
醫生仔細的檢查了以後說:“患者被重重地打了一個耳光,是由於突然的外力造成的神經性耳聾,現在完全沒有聽力。”
嶽晨一聽,臉色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他實在想知道,大晚上的蕭楚不好好在家裏呆著管孩子,怎麼跑到酒吧去跟別人發生了衝突,被人欺負成這樣。
現在問她她也聽不見,況且她受了驚嚇和刺激,狀態不太好。而且看似乎喝了很多酒,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嶽晨就什麼都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