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揍禪院直哉是多久前的事了?
雖然時間久遠,但一切都曆曆在目。原因無他,打從你以上川家大小姐的身份開始接近禪院直哉開始,至今沒被氣死全靠當年的那點美好記憶。
真希似乎對直哉的黑曆史極有興趣。你點了根pocky開始回憶往昔。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當年我還是個不識情愛的處男,現在已經要嫁給別人當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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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然在一輪賽前就拳頭發癢心懷不軌,但禪院直哉挨揍這件事他自己要負一半責任。
“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打”隻是你想鑽規則漏洞對無關人員出手的一點心機,要是禪院直哉好好呆在觀賽室你是沒機會下手的。可好死不死,他偏要往賽場裏鑽。
羊入虎口、瞌睡遞枕頭,送上門來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五條悟告訴你他認出來小少爺是禪院家嫡子後,你也開始認同他是來看五條悟的說法。開賽後你主動負責斷後,沿著東京校計劃的軌跡往回搜索,沒多久就碰到了你在等的人。
小少爺果然偷偷跟了上來。
狹路相逢,他眼神都沒給你一個。
出手的第一下衝擊被他輕鬆避開,小少爺行動異常敏捷,眨眼間就繞到了你的背後。
“別搞錯了,我不是京都校的。”他背對著你,頭也不回往前走,“我對你沒興趣,識相點別擋……”
你的第二下腿劈堪堪擦過他的肩膀,還是沒中。
小少爺終於停下來正眼瞧你。漂亮的眼睛微微睜大,大概是動了火氣。
“沒搞錯。”你提醒他,“你剛才也聽到了吧?‘在座的我都可以打’。”
那句話針對的其實是他。他頓悟。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你站在原地洗耳恭聽,禮貌地等他發表完垃圾話:庶民、卑賤、個子矮小、沒有自知之明……雖然又勢利又不中聽,但下流的字眼和髒話半個字也沒有,真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少爺。
“說完了嗎?那我上了。”
第三次出拳毫無意外地又被閃避,小少爺確信了你根本打不到他,當即發動術式,右掌迎麵而來。
好在正麵攻擊稍有回旋餘地,你舉起咒具勉強阻擋住了他的右手。
他嘲諷你道:“胸口保護得這麼好,你這個矮子該不會是娘娘腔吧?”
你原句奉還:“盯著男人的胸口抓,你這個少爺該不會是‘那個’吧?”
效果拔群。
激將法一擊即中,小少爺以更快的速度衝了上來。
“警告你哦,這招別給我來第二次……”
“否則怎樣?”
他確信你躲不開第二次,打定主意要往你胸口狠狠來上一拳。
等的就是這一下。
指節觸及到你的那一刻,劇烈的痛苦席卷了禪院直哉的身體。
你的術式是以接觸為前提控製感覺:味覺、視覺、觸覺,痛感、愉悅感、恐懼感——借助精準的咒力控製可以增強或削弱,範圍取決於你和對方的咒力差距。雖然物理上無法造成實質傷害,但精神脆弱的敵人光是碰到你,就會被全身骨折程度的痛楚折磨得再起不能。
你將咒力的輸出控製到最大後,順勢跳至側麵襲擊了痛到神誌模糊的小少爺,輕輕鬆鬆把人按在了地上。
打架還穿羽織,真是不嫌礙事。你坐上去用雙腿壓製了他的雙手,麻利的扯開衣領卻發現他的脖子上空空如也。
八、九年前哪有無人機那種東西。交流會的賽場安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提前清場以及每個高專學生隨身佩戴的咒符:一旦學生間的戰鬥超出“切磋”程度,觀賽區的監督教師就會收到信號,在情況失控前出麵阻止。
但小少爺不是京都校的學生。
他是偷溜進賽場的,身上沒有咒符。
也就是說,不管你做什麼都不會有人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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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
五條悟煞風景地打斷,硝子和真希紛紛投以不滿的眼神。
“你在說的是惠和真希可以聽的東西嗎?”
“有什麼關係?你思春期的時候會想要等到成年再玩gal game嗎?還不是和夏油兩個人偷偷在寢室玩●●妖精和●●少女——我偷到硝子的少女漫畫和小說的時候明明都有分享給你們,你們卻連光盤都不肯借我玩……“
五條悟示意你看背後。
你回頭,硝子在笑。
“別怕。”她安撫你,“回頭跟你算賬。我現在想聽聽後麵發生了什麼。”
“不好吧?”五條悟指著你,“我記得那時候這家夥回來彙合,第一句話就是‘感覺自己好像不是處男了’。那種事情真希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