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昊辰和梁夏趕回辦公室時,看到糖糖和張權正在玩五子棋遊戲,沒有一點病態樣子。
“是誰謊報的軍情?”雷昊辰冷聲問道。
張權聳了聳肩,一臉無奈:“是小少爺對我威逼利誘。”
糖糖急忙站起來解釋:“爹地,我隻是想將你從媽咪的魔爪中救出來!”
梁夏無心爭執什麼,從張權對糖糖的稱呼中她也明白了雷昊辰對孩子的定位。
“糖糖,跟媽咪回家。”梁夏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看起來太冰冷。
糖糖緊張兮兮地縮在張權身後,小聲說道:“媽咪,我想在這裏跟爹地玩。”
雷昊辰攔住糖糖和梁夏之間,擋住她的視線:“孩子要我。”
“他是我的。”梁夏清明的眼眸閃過一絲酸澀。
“他是我的種。”雷昊辰淡淡看著梁夏,神情莫測。
梁夏無法直視雷昊辰犀利的目光,但依舊固執說道:“他是我一個人的。”
雷昊辰眯了眯眼,攥著梁夏的手腕逼迫她靠近自己:“差點忘了,我和你之間的賬還沒算清。”
梁夏想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中抽離出來,但奈何力氣懸殊,她根本無力反抗。
糖糖看著他們兩人的架勢,緊張問道:“爹地,你要打媽咪嗎?”
雷昊辰頓了頓,沒有否認:“打是親,罵是愛。”
“哇——羞羞!糖糖要長針眼了!”糖糖大聲歡呼著,捂住眼睛躲在了張權的臂彎中。
張權則擔憂地看著自家boss和梁夏,欲言又止。
停車場狹小的車廂中。
雷昊辰將手中的親子鑒定甩到梁夏手中:“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沒什麼好解釋的。”梁夏沒有去細看資料,隻是低眸看著自己的指尖。
“為什麼?”雷昊辰太陽穴跳了跳,他不滿意梁夏此刻的態度。
“借種懷胎。”梁夏淡聲回應。
“那為什麼是我的種?”雷昊辰覺得梁夏的理由很荒謬。
梁夏嘴角抽了抽,低聲嘲諷:“我以為我睡的是個全職牛郎,沒想到隻是個兼職。”
雷昊辰額角青筋爆了爆:“少在這裝蒜,夜總會牛郎事前都做殺精措施,海城人誰不知道?”
梁夏當時也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她哪摸清了那些套路。
“你愛信不信,當初我要知道房間的人是你,一定掉頭就走!”梁夏不想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雷昊辰聽到這裏皺了皺眉:“當年不是你綁的我?”
“平白無故我綁你做什麼?”
梁夏覺得難以理解,聽著雷昊辰話中的意思,好像是她五年前就看上了他,然後預謀了孩子事件?
“那前幾天晚上你敢說不是你?”雷昊辰的眼神中的寒意讓梁夏無法躲閃。
“我隻是……”梁夏眼神有些躲閃,“想證實五年前……”
“直接一個親子鑒定就能證實,還得舊事重演,親自上陣嗎?”
雷昊辰想起那天自己被眼前這個女人肆意玩弄於掌心,心底就升起一股莫名的火焰。
可那火焰原本在胸腔燃燒著,漸漸就轉移到了小腹處。
該死!
他似乎隻要回憶那天的瘋狂,身體就會違背大腦的指令有不該有的沸騰!
梁夏看著雷昊辰太陽穴突起的青筋,冷不防飄出這樣一句話。
“那天雷先生不是爽到極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