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雅拿手指在那絲水漬上沾了沾,然後拿到鼻尖一聞,等她聞出這絲水漬是什麼東西後趙清雅立即羞怒道:“惡心!”
“對,真惡心,這麼大個男人了竟然還會流口水,簡直惡心透頂!”說話間林歡便一臉嫌棄的踢了躺在一旁的陳明幾腳。
“你怎麼知道是口水?”趙清雅一臉狐疑的盯著林歡問道。
“……”林歡語氣一滯,然後說道:“我猜的。”
“我看這口水是你滴的吧?”趙清雅麵色不善的說道。
“怎麼可能?我像是那種人嗎?”林歡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不像。”趙清雅似笑非笑的說道。
“就是嘛,別人都說我是誠實可愛小郎君,往美女大腿上滴口水這麼猥瑣的事我肯定是做不出來的。”林歡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不像那種人,因為你就是那種人。”趙清雅一聲冷哼後繼續說道:“不要忘了,昨天晚上我可是跟你……跟你接過吻的,你的味道我永遠都忘不了!”
“……”林歡此刻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高興的是趙清雅說她永遠忘不了自己的味道,擔心的是……趙清雅該不會報複自己吧?
“我要穿衣服了,你先轉過身去。”趙清雅沒有生氣,隻是語氣平淡的讓林歡轉過身去。
林歡對於趙清雅的合理要求自然是極度配合,等他轉過身去後便聽到背後傳來了趙清雅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過了好大一會才聽到趙清雅說道:“好了。”
林歡轉過身問道:“怎麼這麼久?”
“我被陳明下了藥,全身沒有力氣,所以穿衣服慢了點。”趙清雅滿是無奈的解釋了一下。
“我靠,竟然連給美女下藥這種事都能做出來,果然是禽獸!”林歡在心裏又將陳明狠狠鄙視了一番。
“你幫我把他弄醒,我有些話想問他。”趙清雅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陳明,語氣冰冷的說道。
“喂,禽獸,醒醒。”
林歡過去用腳尖踢了陳明幾腳,或許是剛才那一板磚砸的太狠,哪怕林歡腳上用的力道比較大,陳明依舊昏迷不醒。
“我靠,不醒是吧?”
林歡來脾氣了,他跑到衛生間裏接了盆涼水,回來對著陳明兜頭就潑了過去。
“啊!”伴著一聲尖叫,陳明在涼水的刺激下清醒了過來。
“叫什麼叫,禽獸!”林歡做出一副恥與為伍的表情,一臉嫌棄的看著陳明說道。
“你是誰?!”陳明看了看被繩子綁住的手腳,先是臉色大變,然後用力的掙紮起來。
“我幹嘛要告訴你我是誰?另外友情提醒一下——我綁的很緊,無論你再怎麼掙紮也是弄不開的。”林歡滿是嘲諷的說道。
“剛才是你把我打昏過去的?”陳明很快便認清了現狀,停止了掙紮,神色略顯平靜的問道。
“就是本大爺我啦。”林歡聳了聳肩膀,不在意的回答道。
“窗戶也是被你砸碎的?”
“除了我還能有誰?”
“你是怎麼進來的?”
“如果我說我是在你眼皮底下走進來的,你信嗎?”
兩人一問一答,就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在一起敘舊一樣。
“你是說……你連林歡的樣子都沒見到就被打暈過去了?”趙清雅在一旁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