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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羅嗦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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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懷與眼前眾女都是十分熟識,這幾個女子,任何一個出來,在秦淮河上都是一等一的名妓,眼下卻是素顏淡妝,儼然良家小女子一般,藏於深閨,絕不輕出。
這其中當然有董小宛等人已經嫁人的原故,不過,寇白門之不得意,鬱鬱不歡,恐怕也是這屋中氣氛不熱烈的一大原因。
至於別的……餘懷十分聰敏,知道柳如是絕不可能無原無故的召自己進來,當下便用探詢的眼神看向柳如是。
柳如是卻不理他,隻向著寇白門道:“怎麼樣,和餘無懷說,還是叫吳梅村進來……他可畢竟是國子監司業,太子的日講官,天天進宮伺候的大人物。”
話說的譏諷,不過柳如是以滑稽可笑的語氣說出來,餘懷噗嗤一笑,便是在門外等著的吳偉業,也隻是搖頭苦笑罷了。
這個河東君,果然是嘴上絕不饒人。
“他自己不會說麼?”
寇白門和柳如是等人不大相同,性子要清冷的多,聽著柳如是的話,眉頭一皺,聲音清冷的道:“既然連說也不肯自己親口說,我想,不如不見的好。”
吳偉業在門外聽了,自是十分難堪,原本拔腳便要走,想了一想,便忍氣吞聲的道:“吳偉業求見寇白門大家,尚乞撥冗一見!”
他有意搞笑,說話的口吻也是有趣的緊,不過寇白門卻有意報複,當下隻冷笑道:“說的遲了,太拿人不當……還是不見,尊駕請回!”
這一下,吳偉業可是再呆不住,隻得長歎一聲,回轉身便大步離去。
腳步聲傳進來後,柳如是不禁埋怨道:“瞧你,我可是好意,這一下吳梅村可要真的怨恨我了。”
“白門妹子早就該這麼整治他一回了。”
“要不是他十分可惡,寇家妹子怎麼會吃那麼大的虧?”
不等寇白門說什麼,李香君幾個卻已經插口埋怨。
這段公案,連餘懷也知道,當初寇白門不願在秦淮河上繼續為妓,相中了老實而又十分有才的吳偉業,一夜長談,彼此詩歌唱合,十分投契,寇白門因當時問道:“今後如何?”
吳偉業明知道她有意托付終生,但自己當時是春風得意,得到崇禎皇帝的信任和看重,回江南也是奉旨返回,奉旨成婚。
這麼一頂大帽子壓在頭上,他怎麼肯娶一個妓女回家,自毀名聲和前程?
當下隻能推托,置之不理,寇白門絕望之下,才答允了保國公朱國弼,嫁入公府為妾,按娼門出嫁的規矩,隻能半夜迎娶,那夜朱國弼用了五千多京營兵,儀仗從國公府一路排到寇家,宣赫張揚,整個南京城都轟動了!
但朱國弼是國公,娶一個寇白門又怎能滿足?幾天功夫不到就又章台追歡,河房買笑,傳來京師不穩的消息後,這廝居然變賣了全部家產,舉家北上投靠新朝。
按此公的想法,雖然不是從龍班底,但好歹投靠在前,公爵保不住,弄個新朝的世襲伯爵也好不是?
不過距離北上之期不到一個月,寇白門居然孤身返回,看來,這北上之行想來十分不順了。
餘懷因向寇白門道:“究竟是怎麼了?保國公呢?”
“我已經與他和離。”寇白門一臉淡然,答道:“此人無恥下作,我雖然是妓門出身,也是真瞧他不起。到京師後,尋機和他大吵了幾次,彼此說開了事。”
寇白門行事向來果決,雖不似柳如是那麼女中丈夫一般,但也是女子中的異數。
餘懷聽了,連連點頭,笑道:“原本就是他配不上你。”
“這個也不必談了。”提起此事,寇白門也是十分難過。娼家歲月看似風光,成為名妓更是舉國聞名,但其中甘苦隻是自己知道,那種半夜濕枕的傷心酸楚,這些大男人就算相處的很好,說到底,女人心思他們是不會懂得的。
寄托非人,在女人就是十分的傷筋動骨,虛言安撫,十分無趣。
柳如是心中十分清楚,她自己嫁的十分得意,在場的姐妹,卻是各有心思。比如董小宛,看著也隻是強顏歡笑罷了。
冒襄這人,文才風流沒得說,個性卻太強直,太倔強。家中光景一天不如一天,董小宛當然十分難過,而且冒襄心中掛念的其實是陳圓圓,這一層,眾姐妹心中也是清楚,隻是,不便說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