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年的右眼,不自然的跳動了一下。
他心裏不安了起來。
該不會是被眼前的女人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會故意這麼說的吧。
厲歲年馬上從剛才的疑慮中,反應了過來。
這個時候,更不能露出馬腳,引起這個女人的注意。
他的身份已經隱藏的夠好了,也許她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要針對自己。
“厲氏集團現在是白城的龍頭企業,眼光當然是比其他的企業要好,所以才會有今天的發展。”
厲歲年像是在談論著,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一樣。
而金綰之所以這麼說,隻是想把話題,引到厲氏在新區那麼貴的商業地產上,卻建了一個江丹橘美術館,不賺錢,還要每天貼錢,才能運轉的事情上。
他是認為,這個人以前應該是認識過的。
那就要用江丹橘的身份,來引導下眼前的男人,看看他是不是有所觸動。
若是有的話,許是自己能夠,好好找出點線索,挖出這個男人的真正身份。
金綰直覺,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單純的,來找金家合作的。
她已經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不得不小心行事。
很明顯,厲歲年剛才是因為被金綰提到了厲氏集團,而有所觸動。
想當初,他也是坐過厲氏總裁的人。
厲歲年那個時候,就千方百計的阻止,厲歲寒實施這個項目。
他知道,這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項目。
一旦被厲歲寒做成功的話,那以後厲歲寒的總裁位置,就沒有人再能撼動了。
除非是厲歲寒死了才可以有所改變。
厲歲年知道,自己將要麵對的任務,是有多繁重。
比起以前來,想要重新回到厲氏,掌握厲氏集團,要付出不知道比之前,要多多少倍的努力。
可是,不管再難,他還是要做最後的一搏。
不然,就是死也不會甘心的。
厲歲年隻想著,厲歲寒在那幾塊地皮上,到底是賺到了多少錢,還有賺到的榮譽,地位。
其中江丹橘美術館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在意過。
金綰見厲歲年好像並沒有說過任何,關於美術館的慨歎。
畢竟,在那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建個美術館的話,她都覺得是浪費。
厲歲寒之所以這麼做,大概是因為對於以前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愧疚吧。
現在也隻不過是用錢來彌補,在金綰眼裏,也不過是如此。
完全沒有任何的觸動。
因為,金錢對於厲歲寒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
也就不會因為建了這個美術館,就能顯示他多麼有誠意。
隻是再有誠意,也沒有了意義。
有人先是捅了你一刀,然後再做補救,這樣的做法,金綰完全不能接受。
厲歲年好像,也認為厲歲寒這麼做,沒有什麼了不起吧。
他一直在說厲氏的眼光好,當然還有就是占領了先機,拿到了位置最好的幾塊地。
厲歲年以前對於那幾塊地的由來,倒不是很清楚。
不過,現在因為厲歲寒,在幫金家的事情,也讓他開始對過去的事情,進行了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