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夫人見兒子笑的這麼燦爛,不由的暗自發笑“你是不是對人家還有意思啊!”

“媽,你目光也太犀利了吧,這都讓你看出來了”駱寒也不瞞她,事實上他現在想召告全世界,他要重新追白初夏。

“廢話,你是我兒子,你肚子裏有根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喜歡就去追,媽媽支持你”駱夫人吃力的抬起手,鼓勵的握了一下拳頭。

駱寒握住母親的手,放進被子裏“那我就放開手去追了,爭取早日取她進門,給你生個大胖孫子,好讓你當上奶奶”。

“小子,你這話媽媽可記得了,別食言哦的,這一次你可要努力啊,別再像六年前那樣的錯過了,傷害了她,也悔恨了你自已,人生可沒有那麼多重來一次的,明白麼”駱夫人對兒子說著,也在感歎著自已不幸的婚姻。

不知有多少年了,那個叫做她丈夫的男人,以發展公司的名義,一年比一年回來的少了,每次回來,兩人也成了相敬如賓的陌生人,而她呢,為了兒子,為了駱家這龐大的百年家業,也隻能夠一直裝作不知道,守著這個家,心裏的苦也隻有她自已知道。

“我明白!我去問問護士,你可以吃點什麼”駱寒給她塞好被子,站起來走出病房。

第二天。

白初夏坐在梳妝台前,看到眼睛浮腫了,臉也蒼白寥寥的,倒一盤麵粉在臉上,也難以掩蓋這難看的氣色。

傷心真是催老利器呀!

站起來,打開水龍頭,轉到冷水開關,鼓起勇氣把頭埋頭刺骨的冷水中,用來激醒自已的頹廢的肌膚,還別說,挺有用的,肌膚緊致了不少,人也有精神了,雖然凍的她全身骨頭打顫。

下樓吃早餐,她已經整頓好自已該用何種麵容來麵對了。

今天她是起的最晚的一個,她坐下的時侯,白耀國都吃完了要走了。

“初夏,今天是你第一天正式去上班吧,要加油好好幹,爸爸獎勵你一部車子”白耀國歡心的說道。

白初夏驚喜的,杏眸瞬間亮了起來“真的麼,那我要什麼牌子的都行嘍”。

“當然!你這麼乖,這是應得的,你想好了就告訴我”白耀國擦擦嘴站起來“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你慢慢吃”。

白耀國走後,白初夏才坐下來,從剛才就一直自顧自吃早餐的紀夜澈跟白秋晚,也抬起了頭來。

“姐,早上好!”白初夏對她友好的打招呼,又把頭轉向紀夜澈“早上好!昨天坐你的車回來,今天沒車開了,所以,還是坐你的去醫院吧”。

“好啊!願意為你效勞!”紀夜澈對她淡淡微笑,這個丫頭,果然不一樣了,處理事情來也變的成熟大氣了。

白秋晚握著刀叉,陰陽怪氣的冷笑“是啊!現在不得了了,出個門都快要動用八抬大轎了”。

白初夏不理會她的諷刺,容媽拿早餐上來了,她就很自然的拿起刀叉,慢慢的切來吃。

“裝什麼腔!”白秋晚見她不理會自已,還一副悠然的樣子,怒氣不由的高漲,把刀叉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放,昨天給她一巴掌,給她的恥辱,她會永遠銘記。

“容媽!大小姐吃飽了,把盤子收走吧”白初夏轉頭對著餐廳外,麵無表情的喊了一聲,沒有半點的情緒。

在外麵的容媽,聽到叫聲就走了進來,見白秋晚的臉色不對,心想,這一大早的,她跟誰嘔氣呢。

紀夜澈放下刀叉,用餐廳拭了拭嘴“容媽!我也吃好了,把我也收走吧!”

“好!”容媽走過去先走了紀夜澈的盤子,再去收白秋晚的,收好了走出去,也不便多問!

餐廳裏氣氛,變的變異而凝滯不動了,白初夏恍若沒看到白秋晚難看的臉,自顧自吃東西,紀夜澈從容的坐著,眼神哪個人的身上也不落,而白秋晚則在他們兩人之間來說的看著,恨意綿綿。

白初夏其實也難以下咽,但是姐姐那近乎偏執於責怪她,恨她,怨她,完全不念血濃於水的心,徹底將她傷害了,她不會任其宰割的。

將盤中最後一口煎蛋吃下,白初夏把牛奶也一並喝掉,擦了擦嘴角,對紀夜澈微笑“我吃好了!走吧!”

“好!今天外麵的雪,肯定差不多都化了”紀夜澈笑著站起來,跟白初夏有說有笑的走出餐廳。

“賤貨,你會不得好死的”白秋晚發瘋的把桌上的桌布全部掀翻了,白初夏的舉動讓她以為是一種挑戰,一種積壓,在昨天的激發中,今天變的更加激烈了。

白初夏聽到背後的罵聲,沒有回頭,也沒有放慢腳步,想要去忽略心裏的難受,卻發覺自已完全沒有辦法去回避,這是正麵的一擊,可是她也理智的知道,這不關紀夜澈的事情,他有不愛的權利,愛情,原本就是你情我願,在追愛的過程付出了全力,這就夠了,為什麼一定把原本美麗的東西變的這麼醜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