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初夏驚呼,嚇了一大跳,她放下筷子,忙問道“怎麼會這樣的?莫非是食物中毒”她腦子裏麵突然想起早上駱寒的那份恐怖的油浸早餐,難道是因為那個害的麼。
“我想應該是碰巧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吧,下午還好好的,手術後回到辦公室,就不行了,我看他說急著氣上廁所,連手機也沒有拿,到下班了也不見他回來,就去看看他,沒想到他已經暈過去了”電話那頭的同事把事情始末跟她講了。
肯定是那份該死的早餐,白初夏心裏感覺真是太對不起紀夜澈了,要不是她讓他幫忙吃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倒黴的中招了“那他現在人在輸液大廳麼”。
“不是的,他在科裏的休息室裏,你快過來吧,對了,紀醫生還說,不要讓太多人知道了,不想讓他們擔心,讓你別告訴家裏人”。
白初夏一聽就明白紀夜澈是不想讓白秋晚知道的意思“嗯,好的,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站起來往外走,把手機放回大衣口袋裏,她興匆匆走著,坐在客廳裏的白秋晚,翻著雜誌,朝白初夏冷斜了一眼,又若無其事是的繼續看雜誌。
“二小姐,你不吃晚飯啦!”容媽端著湯從廚房走出來,看到白初夏要出門,就問了一句。
“我不吃了,我有事要到外麵去一趟”白初夏頭也不回的說道,腳下的步子沒有減慢。
容媽扭著胖胖的身子,邊走邊自言自語的嘀咕“什麼事情急成那樣,不知道,還以為是男朋友出事了呢”。
白秋晚震動了一下,朝著大門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當中,究竟是什麼事呢?
白初夏趕到醫院,坐電梯到12樓腦外科,疾步往辦公室趕去,推開門走進去,隻有一個年輕的男醫生坐在那裏,見到白初夏來了,他站起來“你好!你也心外新來的白初夏醫生吧,剛才是我給你打的電話,我叫高遠博”。
“高醫生你好!紀夜澈人在休息室麼?麻煩帶我過去吧”白初夏禮貌的說道。
“跟我來吧!”高遠博帶著白初夏出了醫院,帶她走進醫生的休息室,這裏有床,有時刀開了太久,或是連著一夜沒睡的,就到這裏來眯一會。。
走到裏麵,紀夜澈正閉著眼睛靠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手臂上吊著點滴,哎,這都是她害的,白初夏心裏一陣的內疚。
“你陪他吧,有事叫我”高遠博對白初夏輕聲說了一句,退出房間。
白初夏走過去坐到床邊,湊過去仔細的看他的臉“喂,你是睡著了還是在假寐呢?”
紀夜澈的唇邊緩緩的浮起一抹虛弱而輕柔的笑意,眼睛張開來“你說呢,笨丫頭”他現在全身癱軟無力,講話也覺得費勁。
“我又不是神仙,哪知道你閉著眼睛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呀,你沒事吧,拉的很嚴重麼”白初夏說這話的時侯,眼睛下意識的往下一瞄,好吧,思想一下子就跳躍到肮髒的畫麵上去了。
“白初夏,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畫麵”紀夜澈抬手推了一下她的腦袋。
“沒,,沒有啦”白初夏見被他發現了,笑了出來。
“還笑!沒良心的丫頭,因為誰我才這樣的,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負責照顧我,知道麼”紀夜澈假裝生氣。
白初夏愧疚的低下腦袋,虔誠的向他道歉“對不起啦!我哪知道那份食物的殺傷力這麼大,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就把我當傭人使喚,你需要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真的麼,可不許反悔話哦”紀夜澈看著她,笑的很是狡猾。
“我白初夏說話算話,決不反悔”看他現在這麼虛弱,白初夏暫時念頭沒轉到別的地方。
“很好!那現在到我身邊來,陪我一起躺著”紀夜澈拍拍他邊上的位置。
白初夏倒抽一口氣“陪你躺著!!”想不到也是一頭色狼。
“是啊!是你自已說我提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我的,一分鍾都還沒有到哦”紀夜澈拖長著聲音,桃花眸中有狐狸般的狡猾“你想現在就反悔了,哎,,,真是沒信譽”。
“誰說我沒信譽的,躺就躺,看你現在也跟掉了牙齒的臭狐狸,咬不動什麼”白初夏心一橫,靠躺到他的身邊,雖然這樣一起躺著真的好曖昧,好詭異,不過紀夜澈比駱寒總要理智那麼一點,就算他想對她怎麼樣,以他現在這病怏怏的模樣,有賊心也沒賊力,更何況,她現在來例假了,也不可能被那個什麼。
汗,好吧,她想的還真多。
“丫頭,我肚子痛,幫我揉揉”紀夜澈側頭,那熱熱的氣體,就噴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