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澈重呼出一口氣,走過去扶白初夏“我陪你一起去,如果有什麼不適,你馬上要告訴我,知道麼”其實他也知道這隻是皮外傷,可是因為受傷的人是她,所以他心裏格外的擔心。
何芷月被帶到警局,就很是慌張的給何芷綺打電話“姐,我出事了,我把白初夏給打死了,現在人在警局,他們說不定會告我坐牢的,你快來啊!”
正在駱家的何芷綺接到電話,倒抽了一口冷氣“你,,,,你說什麼?”
“嗚,,,,姐,我不要坐牢,我也是被氣極了,一時衝動,怎麼辦”何芷月在電話裏一味的哭,聲音大的連駱寒也聽到了。
“發生什麼事了?”駱寒在邊上疑惑的問,看何芷綺接了電話,臉色就突變了,心想肯定發生了大事。
何芷綺看看駱寒,表情糾結的用手扶著額頭,也沒時間跟他細細解釋“哭有什麼用,何芷月你幾歲了,給我去闖這種大禍,你給我聽好了,現在把嘴巴給我閉緊了,警察問你什麼你都不要說,我罵上聯係歐大律師,跟會跟她一起過來的,記住了,千萬不要說話,聽懂的沒了,長點腦子,算姐姐我求你了”。
“嗯!我知道了”何芷月在電話那頭直點頭。
掛了電話,何芷綺匆忙的站起來“寒,我有急事先走了,改天我再跟你聯係”。
駱寒剛才隱約聽到一些,好像是何芷月闖了什麼禍,不知是不是他聽錯了,電話那頭還提及到了白初夏的名字,難道跟白初夏也有關麼。
“芷綺,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麼,或許我可幫到你,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你現在不說,明天我照樣會知道”駱寒笑盈盈的說道,也心知如果不這麼說,她不會告訴他的。
何芷綺一想,他都這麼說了,肯定也是聽到了一些苗頭,她隱瞞也無濟於事“好,我告訴你,芷月她跟白初夏打起來了,可能錯手,,,錯手打中白初夏的要害了,可能,,,可能,,,被打死了”。
駱寒臉上的笑意立刻盡褪,拿在手裏的咖啡杯也從手裏脫落,掉在地上,他的腦袋隻用了刹那間的功夫就炸成了一片空白,他張了張嘴,找了很久也找不到自已的聲音。
他收攏了拳頭又鬆開,用一種完全不相信的眼神問“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何芷綺抿抿唇,無力的說道“我也希望這隻是一個玩笑”他因為白初夏而深受打擊的樣子,讓她心裏期待著白初夏真的死了,那個占有他心房的女人,死掉了才好。
“不可能,一定是開玩笑的”駱寒站起來,想起前段時間總是詛咒她永遠消失才好,可是現在知道她有可能真的會永遠消失,他的心裏痛的,慌的,怕的不知如何是好,完全亂了。
9點鍾,紀夜撤跟白初夏,還有被白初夏打的那個男孩子,坐警車到了警察局,走進去,何芷月跟另外兩個男駭坐著那裏。
何芷月看到活生生站在那裏的白初夏跟她的朋友,驚訝的指著他們“你們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