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澈,他怎麼會這樣的?”白初夏嚇的六神無主,好好的一個人,突然間發狂暈厥了,而且這人還是駱寒,壯的跟雄獅一樣的男人,一瞬間就這麼倒下了。

紀夜澈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背起駱寒“先別問這麼多,你的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馬上把車開過來,我們要立刻就去醫院”。

“哦,好”白初夏用力的咬咬唇,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可雙手還是抖個不停,從包裏翻出手機,打給司機。

紀夜澈已經背著駱寒匆匆下樓了,白初夏打完電話也跟了出去。

店裏的服務員正好要端飯菜上來,見來的客人要走,拉住白初夏“小姐,菜已經炒好了,你們得把錢付了才能走”。

“對不起,我朋友突然暈倒了,我們要送他去醫院”白初夏看紀夜澈已經出了店門,心急如焚的要跟上去。

“那也得付錢啊!”服務生指著收銀台“到那邊去付,不付錢不會放你走的。”

白初夏沒法子,隻好疾步走過去,從錢包裏麵拿出4張100的放下“不用找了”說完,她轉身就向外跑。

“小姐,你朋友是中了巫蠱,去醫院沒用的,找找下蠱的人吧,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老板娘對著跑出去的白初夏的喊道。

已經跑到門外的白初夏又跑回來,緊張又焦急的問“老板,你說什麼?他被人下蠱,那找到下蠱的人說能解麼?”她馬上就想到了碧珠。

“剛才那位先生的暈倒之前的情景我在下麵都看到了,小姑娘,你們是外地人,不知道我們這裏的風俗習慣,進了不該進的地方,招惹了不該招惹桃花,這可是會要人命,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解,這蠱,有的能解,有的不能解,看他的運氣吧,剛才那男人這麼俊,八成中了心蠱了,哎,凶多吉少嘍”老板娘歎氣的說道。

白初夏現在心裏確信無疑了“那,,,中了心蠱後,有沒有藥解的?找到施蠱的人就可以了麼,解不開會怎麼樣”。

“心蠱分為二種,一種是單相思,被中蠱的人破解之後,這蠱會降到施蠱者自已身上,七竅流血而死,二種是兩情相悅,一方變心了會蠱毒發作而死,施蠱者也會跟著死,如果真是心蠱,最好的解決辦法是,讓那個男人娶了那女孩,不然話,讓他給自己準備口棺材吧”老板娘實話實說,話雖不好聽,但都是真話。

白初夏聽後愣在那裏,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她腦子裏現在一片空白,胸口沉悶深痛,還有無盡的害怕。

許久之後,她蠕動著幹澀的嘴唇“照你這麼說來,這心蠱是無藥可解?如果他不能夠好好愛那個施蠱的人,他就會死?”

“沒錯!”老板娘歎息著點頭,男人要沾花惹草,也要選對地方嘛。

“這心蠱也太殘忍了,會什麼不給彼此留條後路呢”白初夏急著都哭了,她不要他死掉,一想到他有可能會離開這個世界,她的心痛的無法呼吸。

哪怕他壞的她恨不得用刀捅他,咬死他,揍扁了,可是她不想他死啊,一點一點也不想,碧珠為什麼要對他下這樣的毒手。

怎麼辦,怎麼辦…….

絕望的感覺讓心頭更是痛的窒息,眼淚也不受控製的大顆掉下來,老板娘在一邊搖頭歎息。

包包裏的手機響了,白初夏知道是紀夜澈打來了,抹了抹眼淚,她大步的走出飯館,忍著眼淚接起電話“我馬上過來了”。

黑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白初夏大步的跑來,打開車門鑽進去,駱寒昏迷不醒的靠在紀夜澈車上,俊美的臉蒼白的像是病了很久,有誰相信,10分鍾前,他還會嬉笑的調戲她。

“開車去醫院”紀夜澈對司機說道。

“不,不用去醫院,醫生救不了他,去苗寨”白初夏怔怔的開口,反對紀夜澈去醫院的決定。

意見不合,司機開不了車。

紀夜澈蹙起長而優雅的眉“初夏,你也相信這種無稽之談麼,你也相信寒是中了蠱麼”.

白初夏表情一凜,大聲的說道“你讓我怎麼能不信,你算是我的前輩,你當醫生的時侯,我還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請你告訴我,你有見過這麼奇怪的病麼,你跟駱寒最熟悉,他有什麼隱疾你會不知道,你心裏肯定也很疑惑不解,肯定也想不明白,但是你固執己見,你願意去相信罷了,我也不相信,可是現在由不得我們不信,若是浪費時間,真的會害死他的”。

說到最後,她又忍不住想要流淚。

紀夜澈呼了呼氣,他現在心情也很沉重“實話說,我真的不相信會有蠱這種東西,但是駱寒的情況完全超級了我的知識範圍,是很奇怪,怪到我說服不了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昨天陪他做了身體檢查,醫生說他健康的簡直可以拿來當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