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下樓,撿起地上的衣服,跑到衛生間穿好,鏡子裏的自已,看上去紅光滿麵的,明明被那個家夥折磨了一夜,這肌膚看上去為什麼反而還紅潤呢,真如別人說的,有男人滋潤的女人,是最美的。

不過她好像被滋潤過了頭,要是每天晚上都是這種折騰法,她可受不了。

心裏對他還有抱怨,可是臉上的笑意明明是那麼幸福,她克製不住這源源不斷湧入心間的甜蜜。

這個男人,像是毒藥一樣,戒掉了,又不小心子再次沾上。

到廚房做了早餐,自已吃了一份,還有一份留給他!

打開別墅的門,走到外麵曬太陽,背靠著牆角,暖暖的光就傾直的落下,照耀的她像塊巧克力般的好融化了,美麗心情,在這個早晨,在她心底那麼靜悄悄的流淌。

不需要言語,也不需要過多的修飾,幸福安定,如此的清澈簡單。

鬆散下了全部,她想要與他這樣子天荒地老,不去想別的,也不去管別的。

“滴滴,,,,”

驀然間響起的聲音,把白初夏幾乎已經遊離靈魂給生生的拽了回來,她的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

精神了一下,她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是曉宜打來的,她接起電話“喂,曉宜”

“初夏,昨晚上在醫院麼”。

“對,,,對啊!我昨晚值班呢,你看我這腦子,盡然忘記給你打電話了”白初夏順著她的話,圓了過去。

“剛才紀先生打過電話來,說是打你電話你不接,所以就打到家裏來了,我告訴他你昨晚在醫院沒回家,他什麼也沒說就掛了電話,我是不是哪裏說錯話了?”寧曉宜對於紀夜澈喜歡初夏的事,還不了解。

“沒有啦!他就是這樣的,有時會冷冰冰的裝酷,你別多想了,我現在打電話給他”。

“也好!那我掛了”寧曉宜掛了電話,心裏放心多了,她很怕紀夜澈會不開心,這由緊張,沒有任何的由來。

白初夏拿著手機,輕鬆感完全沒有了,紀夜澈這家夥那麼聰明,住在駱寒家,駱寒沒有回去,她也整夜未歸,可想而之,他們一定呆在一起。

躊躇了一會,還是撥了紀夜澈的的號碼。

響了沒幾下,他就接了“昨天加班啊”他清淡如水的聲音,像山泉一樣倒被她的耳中。

白初夏抿抿唇,決定不隱瞞,她吐出否定的字眼“不是的”。

那邊沉寂了,仿佛手機被擱淺遺棄,對方隻剩下無形的空氣。

可白初夏知道他還在,說了實話,他心裏肯定會不好受,可是騙他的話,對他來說傷害更大,若想要逃避,可以把電話給掛了,但是她不能這樣子。

暗暗的吸了一口氣“我昨晚跟駱寒在一起,紀夜澈,以後不要再喜歡我了,這樣子對你比較公平”。

那邊依舊沒有聲音,比剛才更安靜的是死寂。

“紀夜澈,你再聽麼?說句話吧”白初夏唱了半天的獨角戲,簡直就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他要傷心或是發火,總該開個口吧。

那邊徒然響起急促的呼吸“你讓我還能說什麼?”寒氣逼人的聲音,隔著電話也能讓白初夏打顫。

“沒什麼說的,那就這樣吧”她也不曉得還能說什麼,現在的情形很是尷尬。

他們的關係現在很好,可是又突然之間,要降到冰點了。

紀夜澈沒有反應白初夏的話,她也準備掛斷了“星期天,你好好放鬆吧,那我先掛了”。

“決定跟他在一起了麼?”在她就要掛的時侯,他忽然間又冒出了一句。

“說多餘別的原因也沒有意思,我也不能口是心非的說,我不喜歡他,隻是受到了威脅,若是心裏不願意,恐怕他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妥協吧,所以,追其原因,還是因為對他仍舊有感覺,目前來看,我會跟他在一起,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吧,紀夜澈,你是個優秀的男人,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對你也是一種傷害,對我來說也一種折磨,其實從不討厭你開始,我就一直把你當成朋友,大哥哥,隻是那時我嘴上要占便宜,沒有告訴你罷了”趁著隔著電話,沒有麵對麵,她把該說的,想說的,都一一說了出來。

“明白了,就這樣吧!”那邊的男人終於抵抗不了內心的悲傷,把電話先掛了。

紀夜澈被同事拉著去慶祝,借著明是休息天,他心情也很好的份上,跟同事玩到半夜才回家,當時他也不知道駱寒是不是已經回來了,人喝的有點醉,就到客房去睡了。

早上醒來到駱寒房間去借刮胡刀,才發現他沒有回家,一種莫明的不妙感,讓他馬上打電給給了白初夏,一直響卻沒有人接,打去寧曉宜那裏,他好多希望她說,初夏在,正在房間裏睡覺,可結果跟他所設想的一樣,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