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過去開門,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外麵,有些眼熟,在腦中稍微搜索了一下,便想起是江氏的某個部門經理,上次跟江墨妍一起來駱氏時,見過一麵。
“駱總,你好!我叫費俊良,是江氏業務部的經理,我們總裁想請你過去聊一聊合作案的事,不知你現在可否有空”。
駱寒看了看房間裏睡的正香甜的白初夏,心想過去聊聊,很快就回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他淡笑道“可以!江總人在哪裏?”
“請跟我來吧”費俊良恭敬的擺了一下手,在前麵帶路。
駱寒把門關上,把門口牌子反過來,上麵寫著請務打擾幾個字,他邊走邊問“費經理,怎麼事先沒有通知船會出海?”
費俊良轉過頭來,眨眨眼,不解的說“當初邀請的時侯,我們有跟其他的客人說,在船上住一晚,明天一大清早,看過日出後再回港,大小姐沒有跟您說麼,那她肯定是忘記了”。
“我想也是吧”駱寒盯著他,發覺這位費經理有些緊張。
“您請,江總的房間就在前麵”費俊良又擺了擺手,把腦袋轉過去,額頭滲著汗珠子。
駱寒覺得越來越奇怪的,這費經理就算對他有所壓力,也不用緊張到流汗吧,他又不會吃人,莫非這裏麵還有別的事。
在他想的時侯,費俊良把他帶到一個房間前“駱總,江總就在裏麵,您請進”。
“你不一起進去麼?”駱寒手握到門把,又側過臉來問他。。
“江總沒有說讓我一起進去,我還是守在門外吧”費俊良雙手垂放著,畢恭畢敬的說道。
“嗬,覺得跟鴻門宴似的”駱寒開玩笑似的笑笑,開門進去。
門外的費俊良汗流的更快,像他這樣中層管事是最倒黴的,不聽從老板的話要被炒,不聽從老板女兒的話,更加會被炒。
他左右看了看,快速的顫抖的收從褲帶裏摸出一把鑰匙,把房間給鎖上了,然後匆匆忙忙的走了。
駱寒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一個人也沒有,原本心裏就有所奇怪,現在更是心驚,他雖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不過肯定不會是好事,他大步折回門口,想開門出去,發現已經被鎖上了。
“該死”他踢了房間一腳,想要踢開,可這門超級的堅固,摸出手機,這是什麼鬼房間,連信號都沒有,走到房間的電話機前,想撥打,一提起電話,他黑了臉,很好,線被人剪斷了。
他就不信這一個小小的房間能困住他,他折回到門口,朝著外麵喊“有人麼?費經理,我勸你最好把門打開,不然後果自負”。
喊了半天也沒有人來應,是這裏的隔音做的太好,還是外麵真的一個人也沒有,那四周了,這房間隔壁也沒有住人麼?
又朝著門踢了幾腳,門沒踢開,腳先痛的半死。
三麵都是牆,還有一麵是大海,他走到窗戶邊,打開窗門,呼嘯的海風從外麵灌進來,他朝著上下看看,有沒有落腳點,上下都光溜溜的,除了變成蜘蛛俠,別無他法。
無奈又火大的把窗門用力的關上,他坐回沙發上,一坐就是2個小時,沒有人來,也沒有人放迷香,更沒有突然全房間的燈暗掉。
就這麼關著他,寓意何在呢。
目的肯定是有的,指使的人是江成還是江墨妍?!逃不出他們父女倆其中之一,又或者,想把他關起來,好對付初夏吧,這個念頭,讓她驚跳了起來。
他對著門又是一陣的猛踢,最後挫敗的發現行不通,這到底是什麼門,肯定也是特別加工過的,目的是讓他出不去。
盡管急,可是怎麼也出不去。
後半夜,一陣電話鈴聲把白初夏刺醒過來,等她張開眼睛,電話又不響了,她側身摸了一下床邊,冷冰冰的,房間裏空蕩蕩的,不見駱寒的身影。
她看看時間,已經淩晨1點了,天哪,她睡了這麼長的時間啊,不曉得船有沒有靠岸。
她下床,披上外衣,朝著衛生間走“駱寒,你在麼?”她推開衛生間的門,裏麵燈也關著,一點聲響也沒有。
這三更半夜的他去哪裏了?
白初夏心中困惑,在床邊坐下,從皮包裏摸出手機來打給他,打不通,關機了!
她抿抿唇,想,這1點鍾了,生日派對也結束了,就算所有的客人都留在船上過夜,這會也全都睡著了,他究竟去幹什麼去了呢。
牆上的時鍾過了很久,轉到了2點了鍾,駱寒還是沒有回來。